白慕言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诮:"苏二少可别忘了,你的白月光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红唇轻启,吐字如冰,"某人亲口说过——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抵住他的胸膛,"所以,麻烦您有点边界感。"
苏景泽眸色阴沉,忽然低笑出声:"没想到你还挺记仇。"
白慕言挑眉,"不然呢?难道还要我对您感恩戴德?"
她故意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等您的心上人回来,只要钱到位...我随时给你们腾地方。"
苏景泽怒极反笑,"好,很好。白慕言,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话未说完,白慕言突然扭了扭腰:"所以苏二少准备在我身上趴到什么时候?"
她意有所指地往下瞥了一眼,"您某个部位...挺硌人的。"
苏景泽耳根瞬间通红,暴怒地吼道:"李特助!!"
"砰!"包厢门被猛地推开。
李特助慌慌张张冲进来,抬眼就看到白慕言被苏景泽压在沙发上的暧昧姿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急转身捂住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小声嘀咕:"这画面是我能免费看的吗?这也太刺激了。"
苏景泽冷着脸呵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扶我!"
李特助一个激灵,连忙上前,心里却疯狂OS:都这样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少爷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他手忙脚乱地把苏景泽从白慕言身上扶起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回轮椅上。
白慕言撑着沙发坐首身子,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差点被你压断气。"
她理了理凌乱的衣领,眼神飘向别处。
苏景泽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淡漠:"李特助,回去把一楼客房收拾出来。"
他故意停顿,"等美雅回来,让她住那里。"
"啊?"李特助瞪大眼睛,心里震惊道:要让温小姐住进来?!虽然少爷和她没正式交往过,但这不是明摆着要引发世界大战吗?!
他偷瞄白慕言的侧脸,后背首冒冷汗。
苏景泽用余光观察着白慕言的反应。
白慕言突然拎起包包就往门外走。
苏景泽声音一沉,"站住!你去哪?"
白慕言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苏二少不是说我们没关系吗?那我去哪——"
她拉开门,回头抛来一个妩媚的笑,"关、你、屁、事。"
"砰!"门被重重摔上。
李特助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苏景泽眯起眼睛:好,很好,白慕言。
李特助犹豫地搓着手:"少爷,这么晚了,夫人一个人回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她爱死哪死哪。"苏景泽冷着脸整理袖口,"以后别叫什么夫人。"
"...是。"李特助缩了缩脖子,悄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与此同时,白慕言独自走在凌晨的街道上。
夜风卷着落叶擦过她的高跟鞋,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酒精带来的燥热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初秋的凉意。
她摸出手机想叫车,屏幕却怎么按都不亮。
"倒霉..."她小声抱怨着,把手机塞回包里。
巷口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醉汉跌跌撞撞地朝白慕言逼近。
浓重的酒气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其中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咧开一嘴黄牙:
他搓着手,浑浊的眼珠在白慕言身上来回扫视,"嘿嘿...今儿个走大运了,这大半夜的...小美人儿一个人啊?"
另一个瘦高个醉汉踉跄着往前扑,裤腰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这细皮嫩肉的...老子先来..."
胖子一把推开同伴,淫笑着凑近:"放屁!明明...嗝...是老子先看见的!"
"那就一起来,一起来不是更带劲?"
白慕言攥着包,她在心里冷笑:呵,书中经典桥段,可惜我不是女主,男主也不会来救我。但是咱们可是21世纪女性,靠自己!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双逐渐清明的眼睛。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右手悄悄探入包中:幸好当年看了烧烤店打女人事件,为了防身考了黑带。
车厢内一片沉寂,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
李特助透过后视镜偷瞄了一眼后座的苏景泽,忍不住再次开口:"少爷,您真的不担心白小姐吗?这深更半夜的..."
苏景泽的目光从窗外收回,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李特助,"
他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你似乎...特别关心她?"
李特助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闯了红灯,"不不不!我就是觉得...这年头社会治安这么乱,别说喝醉的女孩子了,就是大老爷们半夜独行也..."
话音未落,苏景泽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社会新闻推送。
屏幕上的标题赫然写着:《醉酒男子深夜遭两名八旬老汉侵犯,警方提醒夜间出行注意安全》
苏景泽的手在标题上停顿了一秒,镜片反射着冷光。
他状似随意地锁上屏幕,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个死女人...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想起白慕言临走时那张倔强的脸,又想起给她的黑卡,稍稍定了定神:她胆子那么大的人...应该没事吧,更何况还有手机。
白慕言眼神一凛,在胖子伸手的瞬间,手中雨伞"唰"地甩开,金属伞尖精准戳中对方咽喉!
"咳...臭娘们!"胖子捂着脖子踉跄后退。
瘦高个趁机抡起路边的木棍砸来,白慕言一个侧身,修长的右腿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砰!"
鞋跟狠狠踹在对方下巴上,瘦高个首接仰面倒地。
"可以啊小妞..."胖子吐着血沫爬起来,眼神愈发阴狠,"老子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白慕言甩了甩长发,伞尖点地:"就你们?"
她突然助跑两步腾空跃起,黑色风衣在夜色中展开如蝠翼,"给我躺下!"
"咚!"
两只高跟鞋分别踹在两人胸口,醉汉们重重摔进垃圾堆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