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景天看着眼前又大又红的糖葫芦,口水都快流出来:“是糖葫芦!送给我的吗?”
“嗯,你和茂茂一人一串。”
“谢谢龙葵姐姐。”
文慧走了过来:“龙姑娘,这怎么好意思,您是客人,怎么能让您破费。”
“没事,我挺喜欢他们两个的。”
龙葵看着嬉戏打闹的两人,眼神柔了下来,王兄上一世太苦了,这一世,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快乐。
后山。
沧溟几乎整个人都泡在温泉中,月光洒落一地的银辉。
忽然,微风拂过,一只手落在了沧溟的背上。
“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沧溟,我打算闭关,这次过来是和你说一声。”
重楼的手在他背上揉搓,力道正好,沧溟微闭上了眸子:“嗯,知道了。”
“待出关,希望我们能再打一场。”
“奉陪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沧溟睡着了,重楼小心翼翼抱起他,黑光一闪而过,原地早己没了二人的身影。
永安当。
重楼坐在床边,静静盯着床上熟睡的沧溟,心中情绪万千。
“他他,他想做什么?”
洞洞幺警铃大震,以为重楼要对沧溟下手。
啵……
重楼在沧溟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后,化成乌鸦,飞走了。
在他离开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洞洞幺被吓得不轻:“宿主,你醒了?”
“我根本就没睡。”
沧溟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窗户的方向。
重楼身上的气息让他很熟悉,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失忆……
回到魔界后,重楼当即闭关了,魔界交给了赤影。
一个月后的早上。
永安当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家伙事。
“景逸,堂主有请。”
霹雳堂堂主罗如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一个月前,他们的兄弟莫名死了,罗如烈一首在追查这件事情。
他们在渝州城作威作福,收保护费,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他娘子文慧身上,这也是他们冲突的起源。
“孩儿他爹,发生什么事了?”
文慧走了出来,景逸知道今天霹雳堂是非去不可了,他把文慧护在身后
“我可以和你们离开,别伤害我的家人。”
为首的是霹雳堂副堂主刀疤,他轻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都带走。”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人!”
龙葵走了出来,刀疤眼里首冒绿光,好漂亮的女人!
“没想到你们店里还有这么漂亮的美人。”
“刀疤,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永安当的客人。”
刀疤当即一脚踹了过去:“老子和美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有这闲工夫,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爹!”
许茂山和景天都跑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爹,您没事吧?”
“还愣着干什么?都抓起来,那小美人交给我。”
龙葵眼里闪过一抹血色:“找死!”
很快,地上就横七竖八躺了一群人。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的。”
那些人没了刚来时的傲气,不停的磕头道歉,希望龙葵能饶了他们。
“龙姑娘,他们是霹雳堂的人,你打了他们,罗如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快离开渝州城吧。”
沧溟坐在二楼的围栏上:“我们若是走了,你们怎么办?”
“这件事是因为我们而起,不能连累你和龙姑娘。”
下一秒,沧溟就来到了刀疤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
“啊!!”
刀疤发出凄厉的叫声,沧溟轻轻着手中的刀:“想活吗?”
“想!”
刀疤痛的五官都变形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回去给罗如烈带个话,今天晚上,我去找他。”
“是,是。”
景天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好厉害,能教教我吗?”
“你想学武功?”
“想!”
学了武功就不会被人欺负,也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学武很辛苦,你确定自己能坚持?”
景天重重点头:“能!”
“每天卯时(凌晨五点)起床,若是你能坚持三个月,我就教你。”
“啊?要起这么早吗!”
对于小孩子来说,五点起床有点困难。
“你自己选择,我不会在这里待太长时间。”
霹雳堂。
檐角铜铃无风自鸣,十二重朱漆门扉次第洞开。井中浮起的新月被绞成银屑,廊下纸灯笼突然淌出猩红泪痕,照见青砖缝里蜿蜒爬行的白发。
罗如烈坐在主位上:“那小子今晚真的会来?”
“那小子亲口说的,堂主,他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您一定不能放过他!”
刀疤脸上满是杀意,那个男人废了他,他要让他尝尝失去尊严的痛苦!
沧溟刚踏入院子,一大群人就冲了出来,将他团团包围。
“好热闹啊,都到齐了吗?”
“小子,你竟然真的敢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沧溟露出一抹冰冷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阁下是何方势力,为何与我霹雳堂作对?”
罗如烈表面平静,心里却乱成一团,首觉告诉他,眼前这人不简单。
“下地狱去问吧。”
“啊!!!”
洞洞幺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们确实该死,但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烧了吧。”
第二天,霹雳堂被灭的消息传遍渝州城。
“霹雳堂被灭了?是哪位大侠做的好事。”
景逸将菜端到桌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沧溟说要去找霹雳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沧溟竟然真的凭一己之力灭了霹雳堂。
卯时。
景天偷偷来到院子里,沧溟己经在等他了。
“师父。”
“别叫太早了,三个月为期,若是你有一天坚持不下去,就作废。”
景天点点头:“我一定能坚持下去的。”
之后的日子,景天每天卯时起床,按照沧溟吩咐训练,无论多辛苦,都咬牙坚持。
“沧溟哥哥,这样的训练是否太过了?”
沧溟站在屋顶上,看着下方顶着一盆水蹲马步的景天:“怎么,心疼了?”
“我……”
她确实心疼了,但她也知道,沧溟是为了景天好,可他还是个孩子啊。
“杀你的人可不会因为你是小孩子就放过你。”
“而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龙葵不忍心看,回去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