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见状不好,袖口中的魔杖瞬间滑入掌心,却在举起的刹那僵住。只见墙面渗出粘稠的银灰色黏液,将两人的影子死死黏在墙上。
哈利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往后退,后背却撞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铁笼,锈迹斑斑的栏杆自动收缩,在他们不幸卡在其中的脖颈处勒出红痕。
“你疯了!”
哈利的怒吼震得装饰画簌簌作响,画中猫咪们的胡须突然化作尖刺,朝他脸上射来。
赫敏侧身甩出“障碍重重”,却见咒文撞上空气凝成的透明屏障,反弹回来将书架上的猫形摆件炸成齑粉。
乌姆里奇踩着碎瓷片逼近,珍珠鞋跟碾碎瓷片的声音,像极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我在教你们认清现实。”
她肥厚的手掌擦过赫敏的脸颊,指甲尖几乎戳进皮肉。
“泥巴种不配碰魔杖,就像蛆虫不配晒太阳。”
腐臭的呼吸喷在哈利额头上,她突然掐住他的下巴。
“至于你,波特……顶着救世主名号的杂种,今天就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赫敏突然发力撞向铁笼,金属扭曲的尖啸声中,她甩出“火焰熊熊”。
然而火苗在触及乌姆里奇裙摆的瞬间,竟诡异地化作粉色蝴蝶,翩翩落在她肩头。
“这是特制的审讯室,小蠢货。”
乌姆里奇扯下墙上的猫形挂毯,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刑具。
“钻心咒、夺魂咒、吐真剂……魔法部批准的每样都有。”
哈利感觉魔杖在口袋里发烫,可当他试图抽出时,整条手臂突然失去知觉。
乌姆里奇咯咯笑着转动墙上的猫形把手,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黑缝,腐臭的气息裹挟着锁链飞窜而出,缠住两人的脚踝。
“别挣扎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指尖抚过哈利颤抖的睫毛。
“乖乖听话,我会让你们死得好看些。”
“为什么?!”
赫敏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她用力挣扎着,锁链在脚踝上磨出带血的伤口。
“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这是霍格沃茨,不是你滥用私刑的地狱!”
她的目光扫过墙上寒光闪闪的刑具,胃部一阵翻涌。
“你身为教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乌姆里奇发出刺耳的笑声,肥厚的脸颊上堆满扭曲的褶皱:
“教授?可笑!我是魔法部的高级调查官!”
她猛地抓住赫敏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到自己面前。
“泥巴种的存在就是对魔法界的亵渎!而你,波特——”
她转头看向哈利,指甲深深掐进他的下巴。
“你不过是个被邓布利多利用的棋子,是魔法部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和那个林舒,都该死!”
哈利强忍着下巴的剧痛,绿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就是个疯子!”
他想起邓布利多曾警告过魔法部的阴谋,心中一阵发凉。
“福吉派你来就是为了搞垮霍格沃茨,对不对?”
“聪明人。”
乌姆里奇松开手,哈利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铁笼上。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歪斜的粉色蕾丝,眼中满是疯狂与得意。
“邓布利多包庇泥巴种,纵容学生对抗魔法部权威,而你们,就是最好的突破口。而且,谁让你们与那个东方杂种走的那么近呢,算你们倒霉喽~”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吐真剂,玻璃瓶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等我从你们嘴里得到想要的东西,邓布利多就完蛋了,霍格沃茨也会成为历史。”
赫敏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你疯了!魔法部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魔法部?”
乌姆里奇发出尖锐的怪笑。
“我就是魔法部的意志!”
她举起吐真剂,瓶口对着赫敏的嘴狠狠灌下去。
“现在,告诉我,邓布利多的秘密基地在哪里?凤凰社的成员都有谁?”
哈利奋力扑过去,却被突然窜出的锁链缠住全身,勒得他几乎窒息。他看着赫敏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充满绝望与愤怒:
“你不会得逞的!我们死也不会说!”
乌姆里奇凑近哈利,腐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哦,你们会说的,而且会说得很愉快。等我玩够了,就把你们送到阿兹卡班,让摄魂怪吸们最后一丝希望……”
她的笑声在封闭的审讯室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回响。
乌姆里奇正将沾着吐真剂的滴管抵住赫敏颤抖的嘴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她浑身僵住,缓慢地转过身,却见林舒不知何时己斜倚在被黏液覆盖的墙面上。
林舒出现的毫无征兆,而且毫无声响,却首接吓坏了乌姆里奇,也给了哈利和赫敏莫大的希望。
“舒——”
“你——!”
哈利和乌姆里奇的声音同时响起,林舒先是给了哈利和赫敏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才面向乌姆里奇。
只见此时的乌姆里奇,没了刚刚嚣张,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像是被人定身了一般,反应都开始迟缓,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就这样与林舒大眼瞪小眼。
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骤然凝固,铁笼上的锁链也诡异地停止蠕动。
“听见你叫我东方杂种,我就来了!无妨,我对于只会口嗨的小杂碎,还是很慈悲的,咱们的事晚一会唠,咱们先说说眼下,听说你在给我的朋友‘补课’?”
林舒慢悠悠踱步上前,她弯腰捡起乌姆里奇掉落的吐真剂,玻璃瓶在掌心转了个圈,折射出细碎的冷光。
“不过依我看,该补补脑子的另有其人。”
赫敏和哈利只觉脚踝的锁链突然发烫,红光闪过,锈蚀的金属轰然断裂。
哈利踉跄着扶住几乎的赫敏,却见林舒己经欺身到乌姆里奇面前。
女调查官肥胖的身躯不住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刑具架,金属碰撞声里,她颤抖着掏出魔杖:
“你、你擅闯审讯室!这是违反——”
“违反魔法部条例?”
林舒突然笑出声,笑声像淬了冰的银铃。她猩红的绸带骤然暴涨,缠住乌姆里奇举着魔杖的手腕。
“看来你还没学够教训。”
话音落地的一瞬间,乌姆里奇的魔杖“啪”地折断,粉色碎片溅落在她惊恐扭曲的脸上。
没人看到林舒出手,可魔杖就是断了,断的彻彻底底,难以修复的那种。
林舒俯身凑近,呼吸扫过乌姆里奇脖颈的旧伤:
“我们东方有一句话,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显然这个东西你没有。”
她指尖燃起幽蓝火焰,在对方惊恐的呜咽声里,将吐真剂瓶悬在她鼻尖。
“吐真剂!挺有意思的,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熬魔药的天才?炼丹的祖宗吗?拿这么不入流的东西过来玩,亏你想的出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东西,那我也代表霍格沃茨尽一下地主之谊,这东西我让你喝个够。你给哈利他们准备的节目,我也让你体验个够。
夜很长,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