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点川芎、蒲黄、马钱子......最后再加上这么一点点的消毒药水......”
“好了,大功告成!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你稍微忍着点。”
林渊一点一点地加入那些药材后,将盆里的水用手稍微一搅和,一手慢慢抬起优衣的脚踝,一手撩起一些温热地药浴往优衣的脚上轻洒。
“川芎,蒲黄......还有什么来着?”
真司想要比着林渊的模样照牛画马,但奈何林渊的动作太快,自已还没记下流程就已经结束了。
脑袋有些发懵的真司,只能看着自已手上的一大把草药陷入了沉思。
“算了,全部都加进去吧!”
实在想不起的真司咬咬牙,一股脑地将药材全都泡进了水里。
小时候经常听村头的老爷爷围在一起说什么量大管饱的,自已把药材全加进去,那手冢岂不是好的更快了?
嘿!我特酿的还真是个天才!
“这个消毒药水我记得林渊好像就加了一点点吧?不过为了能让手冢快些痊愈,自已稍微多加点应该也没事。”
真司看着一旁的消毒药水在心中思索片刻后,直接抄起来就往里倒。
怎料刚拧开盖子,沾了水的手中突然一滑,消毒水咣当一声掉进了盆里。等真司着急忙慌地将其拿出来的时候,里面早已干涸一片。
看了看林渊那边微微泛黄的药浴又看了看这边还未搅和就已经有些发黑的药浴,真司心中一横,“手冢,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随即钳起嘴角手冢双脚猛的按进了盆里,原本嘴角泛白双眼紧闭,昏昏欲睡的手冢,瞬间瞪大了眼球睚眦欲裂,整张脸都陷入了红温状态。
“啊——!!”
一声杀猪般地哀嚎声再度从手冢的身上爆发。
“真司!!放开我!快放开!”
面对手冢的痛呼与哀嚎,真司充耳未闻,老话说的好,良药必苦口,你现在越痛就证明这药越好,你痊愈的也就越快。
林渊听着手冢的哀嚎声心中一阵悲怜,瞧瞧都把孩子折磨成什么样了?
这叫声,都堪比晚清八大酷刑的效果了。
你放心吧!手冢,我一定会尽快收藏你,让你免于在受人间的苦难。
等林渊这边慢条斯理地结束了药浴的洗礼,为优衣轻轻擦拭已经消去了大半红肿的脚脚时,真司那边也成功结束了对手冢的折磨。
其实真司还想要在泡会儿的,奈何手冢没抗住疼痛昏了过去,真司见此也只能遗憾作罢。
“怎么样?手冢招了没?”
“啊?”
“咳咳......我的意思是手冢脚下的伤恢复的如何了?”
听到林渊询问手冢的伤势,真司立马乐呵呵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紧接着炫耀般地抬起手冢那已经完全消肿的双脚说道:
“林渊你配的那什么药浴还真厉害!你看!手冢的脚已经完全消肿了!以现在这个状态来看,我觉得他明天就能完全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程度。”
真司比了比手冢的双脚,又看了看一瘸一拐明显还未完全消肿的优衣嘟囔道:
“林渊你就也应该给优衣多加一点,要不然优衣现在恐怕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刚擦拭完脚脚还未完全离开的优衣在听到真司的这句话后,立马甩过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
真司对此不以为意,病人嘛!都是这样矫情,你看手冢,刚开始不也是百般拒绝?到后来不还是爽翻了过去。
然而手冢这一翻,就是一天一夜。
次日凌晨,被饿醒的手冢扯着沙哑地喉咙开口干喝道:“水......水......”
然而回应他的就只有真司那震雷般交错奏鸣地呼噜声 :
“hang——!!”
“休~~”
“hang——!!”
“休~~”
无可奈何的手冢只能强撑着疲惫不堪地身躯自已从床上摸黑爬了起来,穿上也不知道是谁的鞋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宿舍。
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了一瓶还未开封过的山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之后,手冢这才彻底活了过来。
捂着自已那空落落的肚子,看了眼店内钟表上的时间仅仅才到了凌晨三点左右。
手冢也不好意思在这个三更半夜的时间点,再去麻烦林渊给自已做饭。
于是他便从主柜台的抽屉里找到店门口的钥匙,悄悄打开店门独自一人往街上的方向走去。
刚来到一家还开着的面馆小摊点了一份拉面后,手冢自已还没吃两口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浅仓威给一把夺去,两口干了个精光。
手冢那个气的啊!要知道在霓虹这旮沓一碗面的价钱可不便宜!都够自已给人家占比三四回的了。
“我可是在这里蹲了你好长时间,终于让我逮到你了,来吧。”
浅仓威阴笑一声,缓缓掏出了自已的骑士卡套比在胸前向着手冢示意道。
手冢听着浅仓威的话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尼麻麻的!吃劳资的面还要取劳资的命,你踏马还讲不讲理了!
“我不会和你打的。”
手冢心中憋着一股怒火嗡声嗡气地拒绝道。
“这可不行,你可是神崎士郎那家伙指名道姓要我来的,而且我也不能白等你那么久啊......总得从你身上收点利息才行。”
“快点!否则我可不确保自已会在这里干出什么事情来。”
“神崎士郎......”
手冢心中暗道果然是他,自已昨天才刚拒绝了他的蛊惑,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除掉自已了吗?
知道自已这一战避无可避,手冢也只能面色无奈地掏出了自已的骑士卡套。
浅仓威见状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这样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