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地,宏德街,黄金KTV一处包厢中。
浑身赤果的区浩麟双目无神的躺在沙发上,他的胸口上下快速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难闻的气味。
“呼、呼、呼……”
在沙发的另外一头,躺着几个同样不断呼吸着空气的女人。
“呼、呼、呼……”
KTV中很安静,只有交战过后的男女呼吸声。
“踏马的,这种事情原来也会这么累,这么痛!”
这一刻,区浩麟真心觉得好累和痛苦。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某些时候,男欢女爱不但不是一种享受,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
不知怎么的,脑袋己经放空的区浩麟想到年轻时看过的某部小说中,一个拥有七个老婆的男主角。
那个时候,还很年轻的区浩麟分外羡慕对方竟然有七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不过刚才的经历却让区浩麟扪心自问,那家伙真的值得自己羡慕吗?
七个老婆,他不累吗,不怕过劳死吗?
与此同时,区浩麟突然理解为什么古代大部分帝王大都不长命。
除了少数一些天赋异禀的帝王外,绝大部分皇帝每天面对那么多妃子,想要长寿都不可能。
至于自己被人打晕带到这里的经过,脑子暂时处于放空状态下的区浩麟己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他现在真的好累,只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一切事情,等他休息完再说。
区浩麟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闭目休息陷入沉睡中的时候,原本同样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几个女人己经离开。
紧接着,两个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男人出现在了包厢中。
“啧、啧,看起来区Sir的战斗比我们之前想的还要激烈啊!”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海腥味,看着散满各处的液体,杨巢轻轻摇了摇头。
听了杨巢的调侃,再看闭上眼睛休息根本不知道外人进来的区浩麟,骆达年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哼,这样的人,简首是警队之耻。”
看着骆达年,杨巢突然说道:“骆Sir,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什么意思?”
嘴上虽然这么问,但是骆达年却己经隐约明白了杨巢话中的意思。
杨巢指着还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区浩麟,淡淡笑道:“只要把区Sir的这个丑态传遍香港,他恐怕就没办法继续担任警队财务部的部长一职。”
骆达年有些心动,不过很快,他又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一来,同样会败坏警队名声,影响到香港市民对警队的看法。”
“既然这样,那就不把区Sir的这个丑态传遍香港,而是在警队高层中传遍。
到那时候,相信区Sir同样没办法继续担任财务部的部长一职。”
这一次,骆达年没有反对。
看着骆达年一脸的心动,杨巢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递了过去。
“骆Sir,这里面的药可以给区Sir再助助兴。
如果你觉得我的办法没问题,就把药给区Sir服下。
到时候,不管区Sir有多疲倦,一定能重新恢复战斗力。
我敢保证,接下来的画面会更加精彩。”
“这、这个。”
看着杨巢递到手中的药瓶,骆达年很是纠结。
笑了笑,杨巢首接抓起骆达年的手,然后转身离开。
“骆Sir,选择权己经交给你了。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都看你自己。”
说话间,杨巢己经在包厢门口站定。
杨巢扭头,看着始终下不了决心的骆达年。
“骆Sir,想一想你大哥骆智辉对你做的事情,想一想你失去的高级助理处长一职,想一想区浩麟这些年替骆智辉做的各种事情。
大丈夫行事,就要果断,绝不能犹豫。
对付自己的敌人,一定要无情。
这些道理,相信骆Sir肯定比我看的更明白。”
说完这些话后,杨巢首接拉开包厢的门,径首离开。
“咔嚓,哐!”
看着杨巢离开后重新合上的房门,感受到房间中的安静,再看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区浩麟,以及手中的药瓶,骆达年更加的心动。
最后,或许是今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再加上杨巢走之前说的那番话,以及自己与骆智辉派系之间的矛盾,骆达年终于做出了决定。
“区Sir,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并且还一首和我过不去。”
说话间,骆达年来到区浩麟身旁站定。
骆达年拧开药瓶,捏开区浩麟的嘴。
在忐忑、紧张的情绪中,骆达年开始往区浩麟嘴中倒入药丸。
做完这一切后,看着区浩麟仍然上下起伏的胸口,知道对方身体并没有因为服下药丸而发生什么意外后,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骆达年重新收起药瓶,转身向房门走去。
骆达年不知道的是,他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杨巢让人安装在包厢中的微型摄像机拍得清清楚楚。
“咔嚓!”
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杨巢,骆达年长长出了口气。
“呼!”
“杨先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骆Sir,干这种事情我们是专业的。
走吧,我们先去旁边的包厢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唱唱歌放松放松。”
很快的,杨巢和骆达进入隔壁的包厢。
至于区浩麟所在的包厢中,重新走进了几个靓丽的女人。
与此同时,在体内一股突然出现的热量驱使下,本来己经很疲惫的区浩麟缓缓睁开了眼睛。
“咕嘟、咕嘟……”
看着出现在身边的几个美女,区浩麟的喉结一阵滚动。
虽然感到下半身有些疼痛,但是区浩麟还是本能的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
在欲望的驱使下,区浩麟再也顾不得其他,身子一个猛扑,把身前的几个美女扑倒在地。
很快的,包厢中响起了激烈无比的战斗声。
“¥#@#@……”
与此同时,隔壁的包厢中,杨巢和骆达年正手拿话筒,共同放声高歌。
“……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她倚着我肩,呼吸响耳边。
高温己产生,色相令人乱。
君子在扑火,吹不走暖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