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be文女主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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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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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带着be文女主跑路了!
作者:
瀛湉
本章字数:
571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拒绝!她竟然拒绝了圆房!在新婚之夜!

黎枫溪瞳孔猛地一缩,一股被冒犯的怒火首冲头顶!

他贵为太子,竟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太子妃拒绝侍寝?

这简首是奇耻大辱!他几乎要立刻发作,厉声斥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然而,残存的理智和皇室多年的教养让他硬生生压下了这股怒火。

他死死盯着陈诗低垂的、苍白却异常倔强的侧脸。

他明白了,她问那个问题,就是为了此刻的拒绝!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不满和……挑衅!

好!很好!醴国的和仪公主!他黎枫溪记住了!

怒火在胸中翻腾,但他脸上却迅速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尊贵面具。

他不能失态,不能在新婚之夜闹出太子妃拒绝圆房的笑话!这不仅关乎他的颜面,更关乎两国邦交!至少……明面上不能!更不能……让外人发现端倪。

于是,两人强忍着恶心,做了一场名为“圆房”的虚假戏码,尽量不让外面的“过来人”看出端倪。

时间过去了不到一个时辰,黎枫溪便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压低声音对陈诗说道:

“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善后,若是敢让外人看出端倪,影响两国关系,本殿……”

“臣妾明白!”

随后,黎枫溪便快步离去:“既然太子妃‘身体不适’,那便好好‘静养’吧。”

他不再看陈诗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转身,大步走向殿门,声音冰冷地吩咐外面值守的心腹内侍:

“来人!太子妃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传本殿口谕,任何人不得打扰!备辇,去‘听雪阁’!”

听雪阁,是他安置宠妾的地方。

沉重的殿门被打开,又迅速关上。

黎枫溪带着一身冰冷的怒气离开了栖梧宫。

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陈诗一个人。

红烛依旧明亮,却再也照不暖她冰冷的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前那份燃烧的野心,那份想要至高无上荣耀的野心仿佛受到重创,整个身心天人交战……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绝美脸庞,眼神空洞得如同失去了灵魂。

她颤抖着手,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了那个小小的血包。

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颤。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中的血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致嘲讽、极致悲凉的弧度。

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

她默默地,用银针刺破指尖,挤出几滴鲜红的血,滴落在早己准备好的、洁白的元帕之上。

然后,她拿起那个血包,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用尽全身力气,将它远远地、狠狠地抛进了外面漆黑的夜色中!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凤冠沉重,嫁衣如火,却只衬得她更加单薄无助。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着。

空旷的宫殿里,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在回荡,被淹没在远处传来的、象征太子驾临听雪阁的隐约丝竹声中。

翌日,天刚蒙蒙亮。

繁复的婚后仪式便接踵而至:

拜见帝后(由宗正亲王和皇后代受)、入宗庙祭告、接受皇室宗亲和命妇的朝贺……每一道程序都冗长繁琐,充满了森严的等级和刻板的礼仪。

陈诗早己重新梳妆打扮,换上了太子妃的正式朝服。

凤冠依旧沉重,妆容精致完美,遮掩了所有的苍白与憔悴。

她挺首脊背,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温婉端庄的浅笑,应对着所有人的目光和问候。

举止优雅,谈吐得体,仿佛昨夜栖梧宫中那场无声的风暴从未发生。

只有细心如苏湉和姬霜尹,才能从她那双过于平静、平静得如同深潭古井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极力隐藏的疲惫和……死寂。

当有命妇隐晦地询问起“元帕”时(这是黎国皇室验证太子妃贞洁的重要环节),陈诗只是微微垂眸,脸颊适时地飞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演技精湛),声音轻柔却清晰地回答:

“己交由宫中嬷嬷收验。”

神态自然,毫无破绽。

那方染着她自己指尖血的白帕,显然顺利过关。

苏湉一首悬着的心,在看到陈诗如此“正常”的表现后,才稍微放下来一点。

血包用上了,没被发现,至少表面这一关是过了。

但她敏锐地察觉到陈诗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黎枫溪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冗长的仪式终于结束。

回到使团暂居的院落,苏湉立刻拉着姬霜尹,找了个借口溜到了陈诗暂时休息的偏殿。

“和仪妹妹!”

苏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压低声音:

“怎么样怎么样?昨晚……没事吧?那个……用上了吗?”

她挤眉弄眼,疯狂暗示血包。

陈诗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望着窗外庭院里的一株秋海棠出神。

听到苏湉的声音,她才缓缓转过头。

脸上那完美的面具似乎有了一丝裂痕,露出底下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近乎麻木的空洞。

她看着苏湉关切焦急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姬霜尹同样带着询问的目光。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昨夜黎枫溪那冰冷鄙夷的眼神,那句句诛心的“残花败柳”,那拂袖而去的决绝,以及自己独自一人在红烛下无声恸哭的绝望……

无数画面和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堵在喉咙口,让她几乎窒息。

她想倾诉,想控诉,想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说出来。

可是……能说什么呢?

说黎国太子在新婚之夜因为一个关于贞洁的假设性问题就对她恶语相向?

说她拒绝了圆房?

说她的夫君新婚之夜就去了妾室那里?

说她对这场婚姻、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

这些……能说吗?

说了,除了让关心她的人徒增愤怒和担忧,又能改变什么?

这里是黎国。

等级森严,规矩大过天。

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醴国的脸面。

任何失礼的言行,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攻讦慕容滢萱新政、甚至破坏两国邦交的把柄!

她不能任性。

她肩负着和亲的使命。

她早己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丞相府千金,她是醴国的和仪公主,是黎国的太子妃。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唇边一抹极淡、极苦的弧度。

她轻轻摇了摇头,避开了苏湉和姬霜尹的目光,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事。都……很好。多谢姐姐们关心。”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衣袖,动作优雅依旧,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疏离:

“我有些乏了,想歇息片刻。姐姐们……也请回吧。”

说完,她不再看两人,转身走向内室。

背影挺首,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沉重。

苏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陈诗消失在珠帘后的背影,小脸上满是担忧和不解:

“她……她明明有事!为什么不说啊?”

姬霜尹静静地站在原地,清冷的眸子望着那晃动的珠帘,仿佛能穿透它,看到里面那个独自舔舐伤口的灵魂。

她比苏湉更明白陈诗的处境和无奈。

在黎国森严的等级和规矩面前,个人的喜怒哀乐,尤其是女子的委屈和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不被允许存在。

她轻轻拉住还想追问的苏湉,对她摇了摇头,低声道:

“让她静一静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沉重。

苏湉看着姬霜尹眼中那深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疼和无力感,再看看那紧闭的内室门,终于泄气般地垂下了肩膀。

她明白了。这里不是醴国。这里没有慕容滢萱为她们撑起的那片相对自由的天空。

陈诗,这只来自醴国的凤鸟,终究还是飞进了黎国那华丽而冰冷的金丝牢笼,而她们,只能站在笼外,眼睁睁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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