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中海和傻柱,许大茂也没理会他们,反正现在他们是轻易不敢招惹自已,回到自已家,娄晓娥从娘家带回了不少东西,大多都是一些食材,她要去先把东西放好。
许大茂则是上了阁楼的卧室里,关上房门,从空间里抓出一只兔子,控制者一些手术器械,对着兔子就是一阵挥舞,在空间里,对于兔子的解剖、缝合,练的是滚瓜烂熟,但现实世界里和空间里区别还是很大的,这就需要大量练习,因此最近一段时间,许大茂下班回到家,就将自已关到阁楼的卧室里,同时,也将阁楼卧室简单改装了一下,方便自已练习医术。
娄晓娥起初对于许大茂将自已关到阁楼里,有些疑惑,许大茂就告诉她自已在用动物练习医术,当看到血淋淋的兔子,娄晓娥是吓得脸色刷白,直接出了阁楼卧室,在那以后,再也不进那间卧室,对于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兔子,问都没问,只管许大茂带着成块状的兔子肉下来后,自已将兔子做熟,吃进肚子里。
对于娄晓娥不怕剁成块的兔子,许大茂也是有些疑惑,不过没问,反正又不耽误自已吃兔子。
……
临近傍晚的时候,许大茂刚出了下了阁楼,看看晚饭好了没有,阎埠贵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大茂,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阎埠贵可是听三大妈说了,娄晓娥今天回娘家,回来的时候可是大包小包的带回来了不少东西,因此,刚钓鱼回来的阎埠贵听说了这件事情,就丢下东西,一路小跑到了后院。
看着娄晓娥在厨房忙活,一股肉的香味早就飘到的阎埠贵的鼻孔,今晚有肉,这会可是来对了。
许大茂好奇地看向阎埠贵,只见阎埠贵满面红光,一脸的兴奋之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三大爷,你这是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难道是三大妈又有了?”
阎埠贵一挥手:“去,净瞎说,我和你三大妈都多大年纪了,净拿你三大爷打岔。”
“三大爷,我没记错的话,您今年还没四十岁吧,怎么就不能有孩子了,要不你为啥这么高兴,用不用我去给三大妈检查一下?”
“去,净胡说,不说这些了,你还记得上次你找我说的事情吗?”
许大茂一脸疑惑,记不得自已有什么事情回去找这个阎老抠:“什么事情?”
阎埠贵看许大茂这表情,看来他确实不记得那件事情了,自已还惦记着事情办成后,许大茂的谢礼呢,连忙开口道:“大茂,你忘了,前段时间,你不是找我,想在外面找个房子吗,我最近打听清楚了一处合你宅子,挺符合你的要求的,可是废了我好大功夫。”
说着,阎埠贵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厨房。
许大茂哪里还会不明白阎埠贵是什么意思,忙说道:“三大爷,我们坐下说,家里的饭菜马上就要好了,我们边吃边聊。来,我们先挪一下桌子。”
客厅里放有一张八仙桌的,平时都是靠着后墙的位置放着,一般来个客人,两个人坐在两边,喝喝茶,聊聊天还行,人多吃饭的话,还是要挪一下桌子的,要不然就有点不像话了。
“行,我这就来。”
阎埠贵赶紧上手,帮着许大茂挪桌子,并摆好板凳,那边娄晓娥也做好了饭菜,也听到两人的谈话,就在厨房里喊道:“大茂,过来端菜,吃饭了。”
许大茂:“来了,三大爷,您先坐,我去端菜。”
阎埠贵:“一起去,我也去搭把手。”
许大茂:“不用不应,您坐着就行。”
……
今晚的饭菜还是很丰盛的,一锅鸡汤、一盘炒腊肉、一盘花生米、一盘溜白菜。四个菜,再配上一锅疙瘩汤,加上白面馒头。
阎埠贵看着这桌丰盛的饭菜,口水是忍不住就往下流:“大茂,你们吃的可是真够好的啊,就是前几年我家过年也没吃的这么好,娶个好媳妇就是好。”
许大茂:“那是,三大爷,解成兄弟眼看着就要大了,再过几年也该说媳妇了,您可得给他掌好眼,必须娶个条件好的媳妇,可不能像贾家那样,娶个农村的,什么忙也帮不上不说,搞不好还得补贴娘家,也就贾张氏看的紧,要不然,就他家那点东西,还不被全……。”
这话说到这就成,说的再多就不好了,反正也给这个阎老抠留下了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阎埠贵老神在在地坐了下来:“大茂,你说的对,不过现在解成还小,到时候再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娄晓娥从卧室拿出一瓶二锅头说道:“今天三大爷过来了,你陪着三大爷喝两杯。”
许大茂接过酒瓶,打开瓶盖:“三大爷,来,我给您满上,咱们边喝边聊。”
阎埠贵:“成,咱们边喝边聊”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撕下一条鸡腿放到阎埠贵的额面前:“三大爷,吃口菜,压压酒。”
又撕下一条鸡腿放到娄晓娥的碗里:“来媳妇,你吃。”
喝了一会,阎埠贵就说道:“大茂,是这样的,前阵子,你不是托我帮你打听房子的事情吗,我最近可是多方打听,终于给你都听到了一处合适的宅子,地方就在北新桥附近,一座一进的院子,离咱们这儿不远,是一位前朝遗老家的外宅,如今,这个外室人前阵子不在了,家里的人就想着把这处宅子出手了,价钱倒是不贵,算下来总共十二间房,要价两千,合着一间房还不到二百,就是对方有个调价,不要钱,全部折算成粮食,我想着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大问题,毕竟(说着阎埠贵眼角扫向娄晓娥),大茂,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了阎埠贵的话,许大茂思考了起来:那会想搬出去住,主要是因为老聋子老是忽悠娄晓娥,现在老聋子瘫了,已经威胁不到自已的家庭了,虽然偶尔娄晓娥还会给老聋子送点东西,可那屋里的味道,娄晓娥可受不了,基本上就是放下东西就走,老聋子就是想忽悠娄晓娥,都没机会,而且去给老聋子送东西频率也在逐渐下降。
所以现在的许大茂,也不急着搬走,不过有机会入手一套四合院,许大茂还是想去看看的,买不买的,看看再说。
想通了这些后,许大茂说道:“三大爷,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阎埠贵:“今天已经晚了,要不下个周日怎么样,既不用耽误上班,也有时间仔细打量房子,你说怎么样?”
许大茂:“成,听三大爷的。”
在阎埠贵接下来的话语中,说到了拿出宅院的主人,也是一个苦命人,出生在‘百日维新’那年,自幼家贫,又是个女孩,不受家人待见,父亲爱赌,在八岁那年被抵账抵给了赌坊,又被转手买到了青楼,老鸨子看姑娘长得底子还算不错,就开始派人教她识字和一些琴棋书画的知识,准备当作重点培养,
到了清倌出阁的时候,已经到了民国时期,被一位贝子爷瞧上,虽说这个时候贝子爷已经不吃香了,但耐不住人家有钱啊,花大价钱给姑娘赎了身,想带回家做房小妾,但奈何当时的正房太太娘家势大,岳父在当时的袁大头手下任职,正房不同意,所以哪位贝子爷只能在外面买了哪处宅子,当做外室,养在了哪里。
那位姑娘当初在青楼的时候,本是作为重点培养的,为了让她以后多接客,所谓早早就喂她吃了绝育药,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个后代,就更入不了贝子府了,解放后,双方办理了离婚手续,不过那位贝子爷还算不错,没有因她年老色衰,一直养着她,直到前阵子去世,家里的后辈就想着把哪出宅子出手,换些粮食。
对于阎埠贵讲的事情,真真假假,许大茂只当听个乐呵,不过一个一进的院子卖两千块,确实也不贵,买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