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威胁到公司啊!”
“否则的话,冯宝宝的那个秘密……”
想到冯宝宝,赵方旭的目光不禁转向徐四那里,只见冯宝宝此刻正好奇地围在柳玄身边,专注地看着他,似乎与柳玄关系甚好。
见此情景,赵方旭一时愣住了。
“等等!”
“难道冯宝宝和柳玄的关系非同一般?”
“为何冯宝宝身边突然多出个柳玄?”
“徐三、徐四他们没有向我汇报此事?”
短暂的迟疑后,赵方旭心中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我为何非要站在柳玄的对立面呢?”
“如果能把柳玄拉入保护冯宝宝的阵营中,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当赵方旭思及此处时,他此刻心中陡然涌起悔意。
为何要在王蔼和吕慈这两个老家伙的煽动下,牵头集合各大门派和世家来到龙虎山上演这么一场闹剧?“明明有更佳的解决方案啊!”
赵方旭内心万分懊悔,同时看向王蔼和吕慈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愠怒。
然而,王蔼和吕慈并未察觉赵方旭的目光,他们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柳玄,越发觉得柳玄的强大对他们愈发不利。
正当赵方旭琢磨着如何在罗天大醮结束后修复与龙虎山的关系之际,王蔼却凑近赵方旭耳边低声道:“赵总,必须对柳玄采取行动了,若我们异人界无法应对他,何不将他交给正规军来处理?”
听闻王蔼的话,看着其眼中闪烁的狠毒之色,赵方旭终于意识到,王蔼似乎铁了心要置柳玄于死地,甚至还想利用自己作为棋子。
刹那间,赵方旭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坚决之色。
此时此刻,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柳玄身上,包括正在激烈交战的贾正亮等人也不由自主停止动作,纷纷向观众席上的柳玄投去关注的目光。
贾正亮甚至挂断电话,瞪大眼睛紧紧盯着柳玄,心中的震撼远胜他人,因为他清楚感受到柳玄刚刚散发出的气息,正是他极为熟悉的那种力量!
仿佛是为了回应众人的期待,下一刻,坐在观众席上的柳玄蓦然睁开双眼。
就在这一瞬,全场所有人都惊异地发现,身边的武器、手中的兵刃开始躁动起来!
一些人试图按住自己的武器以防伤人,但转瞬间,所有兵器如同受到无形力量操控,齐刷刷飞向比赛场地的上空!连在一旁观看比赛的各大门派掌门以及各世家家族长,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武器,全都被柳玄散播出去的力量吸引,径直飞入高空!
就连刚刚贾正亮操纵自如的九把飞刀,在这一刻也从他的手中挣脱而出,与其他所有兵器一起,疾速飞向天空之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们的武器突然不受控制了?”
“是柳玄,他正在操控着大家的兵器!”
“难以置信,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居然能同时驾驭全场所有人的武器,太不可思议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御物之术吗?”
“与贾正亮那飞刀技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面对空中无数飘浮的武器,失去兵器的所有人皆惊愕不已,柳玄这一手让他们大吃一惊。
他们困惑不解,柳玄究竟是如何做到操控所有人武器的。
柳玄看着自己施展的炁力所形成的奇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既然能够掌控全部兵器,那就称它为‘兵阵秘法’吧。”
“柳玄,你这次领悟到的是什么?”陆玲珑好奇地问,“看上去挺有趣的,而且你操纵这些武器的方法好像和之前不同了。”
柳玄微微一笑回应陆玲珑:“你没发现我控制的这些武器上没有炁线吗?”陆玲珑听后点头,瞪大眼睛等待他的解释。
“上次用过的牵线御物,其实是取巧的御物手法,是从柳妍妍赶尸术中得到启发,严格来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御物。”
“而这次控制所有兵器的手段,则是我从贾正亮操控飞刀的方式中学来的,无需借助炁线,仅凭炁就能进行控制。”
在解释完新悟出的功法原理后,柳玄突然询问陆玲珑:“你喜欢什么样的兵器呢?”
“我吗?”陆玲珑回答,“我喜欢剑,小时候还曾拿过家里的长剑扮演女侠。”
柳玄轻轻挥手,将被他控制悬浮在空中的所有武器逐一归还原位,唯独留下一把来自小门派掌门剑鞘内的古朴长剑,径直向他们所在的位置飞来。
目睹这一幕,场上所有人都再次流露出震惊的表情。
柳玄不仅能将所有人的武器聚于一处,还能令其尽数回归原位,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操控力才能实现?
此刻,在场众人看向柳玄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比震惊与疑惑:柳玄他还是人类吗?
然而,在大家因惊讶而哑口无言的时候,那位剑尚未归还的门派掌门见自己的宝剑直飞柳玄所在之处,焦急万分地大声疾呼:“我的剑!那是我们门派传承了两百年的圣物啊!”
看到这一幕,坐在他周围的各门派掌门和世家宗主们脸上流露出一丝怒意。
正当他们准备共同指责柳玄的霸道行为时,这位掌门却突然话锋一转,高声宣布:“柳玄大师,这把剑您尽管使用!”
“如有损坏,我们门派还有备份!”
“若您喜欢,欢迎随时到我派藏剑阁挑选更多名剑!”
短短三句话,犹如石破天惊,颠覆了一众掌门和长老的世界观,让原本想要替他讨公道的人纷纷愣住。
“这是什么状况?”“内部叛徒出现了吗?”“怎么忽然开始拍柳玄马屁了?”
一些对柳玄仍心存不服气的人此刻满脸愤怒地看向那说话之人,而另一些已转变态度、意图与柳玄及龙虎山交好的人,则懊悔不已,暗自思忖为何出门没带一把剑来作为结缘之物。
对于那位主动示好的门派掌门,柳玄略感意外地瞥了他一眼,认出他是昨天被自己压制在地的一群人中的一个,不由得心中感慨:这些老家伙的脸皮可真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