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工房,关上房门,先给陈胖打了个电话,陈胖说道:“苟子哥儿,你真行,又泡到两个女朋友,一个还是御姐,胖哥和你柳嫂佩服死了。黄蓉让我转告你,她把你两个女朋友拐走了。”
“什么跟什么。没有人找你们麻烦的吧。”苟工子问了一下,确认周家没人找陈胖麻烦就放心了。
苟工子接着给黄蓉打一个电话,气道:“圣女黄蓉,本帮主问你,你在哪里?”
“苟子,你终于回来了?周芦芯没事吧?”黄蓉的声音传出来。
“黄蓉,我没事。”周芦芯对着电话说道。
“没事就好。那成大净呢?他回来没有。”黄蓉接着问道。
“他应该也没事。我被抓时,他已经跑了。”周芦芯又道。
“成大净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去的时候他应该躲在哪里了。要不然天劫现场更危险。”苟工子把战斗经过说了一遍。略去了水下海上的那一段风流和战斗。
周芦芯紧紧搂着苟工子的壮腰际,温柔地看着他,表示感激。
“苟子,苏雨青和郑铃响都在我家,因为你几天没上班,被易大水开除了,我去找易大水,他说是曹老板的意思。我也辞职了。让闻大挂把你的宿舍东西都搬出来了。我们现在在你苟家村的老家。对了,洪七公和黄帮主的排位我也带过来了,你不要操心,快点回来吧。你的保镖小姐姐和御姐助理都想死你了。”黄蓉出其不意的说出了她们现在的位置。
“嘻嘻,瞎说大实话。是的,苟弟弟,姐姐存了上百万,可以养你和你的几个女朋友,你放心回来吧。”这是苏雨青的声音,她大笑道。
“公子,我是铃响,你快点回来吧。苏总和黄小姐太疯狂了。村里人都在看笑话呢。再不回来,你就要成全村青壮年男女的公敌了。”
“这都是什么话啊?你,你们三个女人都跑去我老家干什么?完全是故意的吧。再说我怎么就成全村青壮年男女的公敌了。我招惹她们和他们了吗?”苟工子郁闷了,整个人都不好,感觉全村的人都在好奇地成天围着他家转悠。
“噗嗤。”周芦芯失声一笑。
“你笑啥?有什么好笑的?”苟工子挂掉电话。
决定明天换身衣服就回去。
因为只有一间浴室,苟工子准备让周芦芯先洗。没想到周芦芯把苟工子扯进去,一起洗了。二人一点也不节约用水,相互洗了很久很久……
一夜没睡多久,二人修炼了好几次。交换着体内的真气,苟工子精神抖擞,和周芦芯一起修炼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点穴解穴功夫。
一夜时间,二人伤势完全好转,下次再遇见这些高手,一旦靠近就能点了对方的穴道,再胜之。
苟工子觉得自已的真气已经满满的了。
天亮时分,苟工子又教周芦芯副帮主打了一遍“打狗棒法”,八大字诀 36 式,一一演练过(具体招式名称就不抄了,免得有灌水的嫌疑)!
总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又深深地洗了一遍澡,二人没啥好收拾的,直接搭车去苟家村了。
……
成大净终于想起来给黄蓉打了个电话,此时苟工子已经回到苟村了,他让成大净先呆在牛家,不要抛头露面,要深居简出,内伤起码需要半年才能养好。在等他的消息。
成大净听闻周芦芯没事,几个都在苟村,忽然不再想她了,就安心住了下来。
心里计划如何从牛兰镇开始丐帮的招人大业……
一日,牛路,牛静的追求者,来牛霸家商量年终卖牛规划。
撞见牛静在给成大净喂药,醋意大发,几乎要脑溢血了!
了解情况之后,忍不住道:“牛静,你何必对这外乡之人如此上心,他不过是个落魄的伤者。”牛静眉头微蹙,回道:“牛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怎能如此吃醋?”
“我吃醋就吃醋。”牛路冷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被他勾了魂,忘了我对你的心意。”
这时,成大净虚弱地开口:“牛路兄,多谢你的关心,我伤好后自会离开,绝不拖累你们。”
牛路却不依不饶:“你最好说到做到,莫要赖在此处。”
牛静一把揪住牛路的耳朵,跺脚道:“牛路,我不准你胡说,我们一直都是兄妹关系,我们是不 可 能 的。”
“哎哟!你放手!我错了!”牛路认怂道。
“哼!”
这时。
牛霸走过来,成大净感激地说:“牛霸大哥,多谢你的救治,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牛霸豪爽地笑道:“诶,我大你二十多呢,叫叔叔。莫要客气,当这里是自已家,安心养伤便是。”
牛路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话:“叔,你对他这般好,也未见他能回报咱牛家什么。”
牛霸瞪了牛路一眼:“侄儿啊,休要胡言,我们牛兰镇牛家族人救人岂图回报。”
连着几日,牛路天天来当监视二人。
这一日,牛静来到成大净房间,红着脸说:“成大哥,你的功夫甚是厉害,你可否教我?”
成大净怔了一下,说道:“牛静小姐,我的功夫都是帮主传给我的,都是我帮机密,不可轻易外传。”
牛静娇嗔道:“成大哥,我要加入你,你就教教我嘛。”
牛路此时闯入,听错了话,哭着怒喝道:“牛静,你居然为了让他教你功夫,说出你要嫁给他的话!我心痛得要死了,他的破功夫哪里好了,软绵绵的像个伪娘。”
牛静回道:“你,你。胡说。成大哥这么帅又成熟,哪里像伪娘了。牛路,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牛路更加恼怒:“好啊,你为了他,竟如此对我!”言罢,便气冲冲地离去。
成大净无奈地叹了口气,牛静则一脸坚定地望着他。
过了半天,牛路又跑来,用冷言冷语讥讽成大净。他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流浪汉,也不知撞了什么大运,能让牛静小姐对你这般照顾。”又嘲讽道:“就凭你这副中年落魄惨样,还妄想得到牛静小姐的芳心,简直是痴人说梦。”
面对牛路的冷嘲热讽,成大净起初并未在意。他深知自已寄人篱下,且伤势未愈,不愿多生事端。
但牛路却愈发变本加厉,说成大净是个只会依赖他人的无能之辈。
成大净心中的怒火渐渐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