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秦，你怎么事先没跟我们提过这件事！”
方小秦苦笑起来。
我也想说啊。
可是哪里有机会呢？
昨天本来想提的，但结果发生了方玲被 ** 的事。
这忙活一趟，我也给忘了。
今天本想先整理一下警局的事情，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要搬离这里。
这让我怎么说出口？
白玲开口道：“我觉得应该把这件事报告给首长，看他怎么处理。”
郑朝阳点头：“好吧，我没意见。
方小秦，你怎么看？”
尽管方小秦此刻心如刀绞，但他清楚在这里是没办法对付这家伙的，于是也点头同意：“那就一起见首长吧。”
他又转向郝平川：“郝队长，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可别让他逃了。”
“这人肯定不只是做了这一件事，说不定还有很多别的问题。”
郝平川马上应道：“没问题，交给我吧。
保证他逃不了。”
说罢，他扔掉所有的枪，上前一把将毛翔控制住。
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
在办公室！
“啊，毛翔还干过这种事？”“看来警局内部有很多问题啊！”
“我同意对毛翔展开调查。”
罗勇听了三人汇报，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老罗，我知道上面由于人手短缺，准备吸收这些旧警察为已用，” 郑朝阳说道，“但我们现在看，其中的问题更大。
我在提议，在吸收这些人之前，一定要先进行审查和清理。”
“否则，日后一定会成为隐患。”
“……”
郑朝阳继续说道。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罗勇打断了。
“朝阳，我知道你的想法，但现在我们的任务很重，初来乍到，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如果再对他们启动审查机制，我们将无法分出时间和精力去做其他的事。”
“这些以后可以逐步进行。”
方小秦立刻说道：“首长，我们这次来不仅仅是因为毛翔的问题。”
“我认为分局里还隐藏着更大的特务。”
这话一出，不仅是罗勇，郑朝阳和白玲也被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刚才并没有听说方小秦提到这一点。
罗勇神色骤然变得严肃，语气沉重地说：“方小秦，这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方小秦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回答：“首长，您还记得前天我在这里抓住韩庆奎的事吗？”
“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大疑点。”
“就是说，韩庆奎的手下怎么会出现在分局呢？”
“要知道，那天我抓到那两个特务时，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韩庆奎根本不知道我已经伤愈归队。”
“而且，我和韩庆奎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
“他们没必要为了我这么一个小角色如此大动干戈。”
郑朝阳立即回应：“这个问题，我在昨天审讯韩庆奎时已经有了答案。”
“是你局里的老穆，因那天早上的冲突对你怀恨在心。”
“他跑去韩府，唆使韩庆奎的手下二宝来找你麻烦。”
方小秦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大的疑问。”
“二宝不至于为了那么点小事，就跑到警局兴风作浪。”
“老穆能够 ** 二宝，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后来郑强的出现实在太过巧合。”
“韩庆奎刚失去 ** ，他立刻送来新枪。”
“虽然这是为了昨夜的破坏行动，但时间实在太凑巧了。”
“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问题。”
郑朝阳三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赞同。
他们与保密局斗争多年，深知其中的道理：一次可能是巧合，但多次就值得怀疑了。
“那你怎么打算？”罗勇问。
毕竟这事涉及到特务，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老穆已经死了，但郑强还活着。”
“我建议重新审讯郑强。”方小秦语气坚定地说。
其实，他早就怀疑秦德富有问题，只是一直缺乏证据。
如今他即将调离，不能再让此人继续潜伏下去。
而这次无疑是个良机。
罗勇将目光转向郑朝阳，问道：“郑强已经全部交代了吗？有没有配合我们的审讯？”
郑朝阳摇头：“他嘴巴紧得很，自知难逃一死，死死咬住不说。”
“昨天我们审了他一天，他连一句话都没说。”
罗勇一拍桌子，怒道：“那就继续审！”
“我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郑朝阳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我也去！”方小秦连忙说道。
白玲稍微迟疑了一下，见罗勇对她点了点头，便也跟了上去。
审讯室！
方小秦再次回到这熟悉的环境，只是如今里面关押的人变成了两个：韩庆奎和郑强。
两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
再次见到韩庆奎时，方小秦发现他已经不再是两天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显然，他也清楚自已无路可走，意志已经被摧毁。
方小秦从他身边经过时只是微微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开。
对方曾想置他于死地，但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毕竟，立场不同，生死难免。
倒是郑强的眼神依旧犀利，见到他们进来，还冷笑着摇了摇头。
等郑朝阳让守卫打开了牢门后，便放他自行离开了。
“郑强，你还打算嘴硬到底吗？”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郑强抬头瞟了一眼，顿时哼了一声。
“别费劲了。”
“既然落到你们手上，就是一条死路。”“你们甭指望从我嘴里掏出什么有用的。”
方小秦看着这温和的一幕，眉宇紧锁。
他低声道：“白玲同志，你们这是怎么审的？”
白玲摇摇头：“我们是有规矩的，不能像保密局那些畜生一样，随便用刑。”
方小秦听完，不禁翻了个白眼。
真是，这么温柔怎么审得出口供？
虽然攻心为上，但必要的时候酷刑也是不可或缺的。
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只有少数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坚持住。
“朝阳，要不要我来审一次？”“我想试试！”
方小秦说着，大步走向郑强。
“方小秦，我们可是有纪律的。”
“有的事不能随便来。”
郑朝阳见状立刻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急忙拦住了他。
“郑朝阳同志，有些事你们不能做，但我不在乎。”
“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易死了的。”方小秦说着，一把甩开郑朝阳的手，径直上前抓住郑强，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就是郑强吧？我就是那天你要抓的人。”
“当初你们那么多人想杀我，现在我们好好聊聊吧。”
郑强挣扎了一下，却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他拖到了门外。
“你…你们不是说要善待俘虏吗？”
“你要干什么！”
郑强手上脚上戴着镣铐，根本走不快，一下子被拖倒在地。
“我不是那种好人，你看看我的皮相就知道了。”方小秦指了指自已的警服，一把拖着他往外走。
白玲皱眉问道：“这样行吗？”
郑朝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就让他试试吧。”
其实他也早就想这么干了，现在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
两人跟着方小秦来到了刑讯室。
方小秦并没有多废话，拿起一把生锈的锤子，猛地砸向郑强的脚背。
啊啊啊啊！
郑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刑讯室，连旁边坐着的韩庆奎都打了个冷战。
至于郑朝阳和白玲，更是被这突变吓到了。
“发生了什么？”
两人急忙奔过去，看到躺在地上疼得直叫的郑强和拿着锤子的方小秦。
“救……救……”
郑强看到二人，想呼救，却被方小秦及时堵住了嘴。
“别担心，刚刚我拖他进来时，锤子不小心砸到了他的脚。”说完，他还故意朝着郑朝阳和白玲挑了挑眉毛。
郑朝阳和白玲两个人何等机敏，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先前他们之所以冲进来，只是因为那叫声实在太大声，生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既然没事，就尽量少发出声响。”
“别让人误以为我们在刑讯逼供，冤枉好人。”方小秦马上给了他们一个会意的微笑。
“明白， ** 别人可不是我的作风。”
“对敌人，我通常就是直接解决。”郑朝阳点头表示赞同，“这样最好。”
“我们先出去了。”“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说完，两人不顾郑强的哀求，转身离开了房间。
“别挣扎了。”
“你的嘴巴平时那么紧，求饶可不像你的风格。”“你知道吗？”
“我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小小的报复你们一下。”“用好的说法，我算是有些记仇。”
“如果往坏的方面讲，就是睚眦必报。”
“谁若得罪了我，几乎不死不休。”
“更何况是想杀我的你们，如果不报复，怎能平息我心里的怨气呢？”
“所以呢，等会儿你别叫。”“我也保证不会问话。”
“咱们彼此心照不宣，等我报复完了就放你走。”“来，咬住这个，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疼了。”
方小秦见两人离开，便解开自已的腰带，猛地勒住了郑强的嘴巴，然后一边念叨，一边把他捆绑起来。
语气平静得就像在与他讨论家常事。
本来郑强脚背就已经疼得不行。
此时一听到他还要动刑，立刻拼命地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手脚都被锁链困住，根本无法阻止方小秦的捆绑。
片刻之后，他已经固定在了虎头椅上。
“唔唔唔唔唔….”
一看到方小秦再次拿起那生锈的锤子，郑强的眼睛猛然睁大，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这才开始怕了吗？呵呵。”“我还一个手指都没动呢。”
“放心，用不了多久，先从手指开始吧。”“我特别喜欢敲手指。”
“等敲完你十根手指，再把十个脚趾也敲成肉酱，我心头的怨气也该出得差不多了。”
方小秦嘴角带着冷笑，盯着郑强那恐惧的目光，抓住他的左手，摊开手掌，猛地一锤砸下。
砰！
指甲碎裂，小拇指顿时成了血肉模糊的泥巴。
“呜呜呜呜呜…”
郑强的脸立刻扭曲，瞪大眼睛，发出了近似哀嚎的惨叫。
痛得几乎双眼发白，身体也不停地抽搐。
“这才刚开始呢。”“很快就会结束。”
方小秦冷笑着，掰开他的另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挥锤砸下。
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直到一只手下全部完成，
他才略显满足地站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嘿啊啊——” “唔唔唔——”
郑强的脸因痛苦完全扭曲，脸颊泛红狰狞，青筋暴突。
冰冷的汗水布满了额头。
他嘴里只能发出模糊无意义的声音。
一泡尿液沿着他的裤腿流淌下来，弄湿了双脚，显然他已经完全失控，全身不自主地痉挛。
“郑强，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方小秦见他即将昏迷，连忙舀了一盆冷水泼向他。
“你妹的%%...” “...#￥”
郑强被冷水浇醒，瞬间看见方小秦那张贴近的笑脸，顿时惊恐地大叫起来，但嘴里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在后悔吗？还是想骂我？”“不会真在骂我吧。”
“那就继续吧，这次换另一只手。”
方小秦手中的锤子转了两圈，抓住了郑强的右手。
“瘸、啊啊..瘸!” “啊啊啊——瘸，啊砸砸砸%..”
郑强一见右手被伸展开来，立刻疯狂地挣扎。
被绑住的脑袋拼命左右摇晃，再也看不到先前的冷漠与不屑，眼中只有恐惧和求饶。
“你说什么？” 方小秦也看出他的极限，上前解开了他嘴上的皮带。
“别打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求求你别砸了。”
刚一开口，郑强便迫不及待地大叫道。
眼泪鼻涕齐流，整个人几近崩溃。
“这就是你的意志？我以为你挺厉害的。” “嘴上功夫还挺强嘛。”
方小秦轻蔑地冷笑着，手中的锤子再度落下，砸在他的膝盖上。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尖锐的惨叫声响起。
声音异常凄厉，刺耳。
然而，方小秦已经没有耐心理会，径直走到门外，叫起了郑朝阳二人。
“就这么搞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