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令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光亮。
但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
迟疑道：“这是你要送给妹妹的。”“这样送给我没问题吗？”
方小秦笑着回答：“没问题啊。”
“这次我弄了十几瓶。”“足够她用了。”
“如果你觉得用着不错，下次再送你两瓶。”
这东西从上次弄到之后，他几乎没怎么用过，当时只给了方玲一瓶。
只是，这个丫头因为年纪小的缘故，好像不大喜欢打扮。
除了用于消除疤痕外，基本上没有用过。
实在有些浪费了。
送给她反而更合用。
“好，那我就收下了。”
白玲听后，立刻高兴地收了起来。
方小秦见状，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白玲平时都会略微施点脂粉，还喷些香水，整个人都透出一阵芬芳，这美白霜刚好符合她的品味。
离开警察局后，两人便乘坐 ** 前往教堂。
方小秦见她上车便戴上了耳机，好奇心起。
“你以前每天来这里，是为了**别人吧。”“这份工作看起来真轻松啊！”
白玲见他靠过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别说这种外行话。”
“……”
车内的一位同事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方小秦瞪了他一眼。
确实，方小秦从未见过这类**电台，而白玲则似乎进入了自已熟悉的领域，瞬间沉浸其中。
方小秦一个人在车上无聊地东摸摸西看看。
好在这辆车速度不慢，
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教堂附近。
“白组长，有信号了。”
正准备下车时，刚才还专心**的同事兴奋地叫了起来。
白玲本来已经取下耳机，这会儿急忙又戴上。
“能确定电台的具 ** 置吗？”
那同事点了点头，快速操作了一阵后，脸色忽然一沉。
有些恼火地说道：“对方已经挂断了。” 白玲忙问：“那你能大概锁定位置吗？”
同事点头：“通过频率可以确定是从前方左侧传来的。”方小秦撩开窗帘看了眼。
那不正是教堂方向吗？
“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
“郑朝山很可能就在这一带。”
方小秦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下车。
“虽然锁定了大概方位，但具 ** 置还不清楚。”“而且这里人流量大，出口众多。”
还没到半小时，就接近了教堂。
“白组长，有反应了。”方小秦正准备下车，那位刚还在忙碌的小同志已经激动地大喊起来。
白玲已经取下耳机，这一刻也赶紧戴上。
“能锁定电台的具 ** 置吗？”
小同志点头，手指迅速操作起来。
但随即眉头紧锁，显得有些失落：“对方挂断了。”白玲急忙问道：“那你锁定大致的方向了吗？”
小同志点头说：“根据信号，可以确定是从左前方传来的。”方小秦掀起窗帘看了一眼，那不正是教堂的方向吗？
“看来我们的方向没有错。”
“这郑朝山应该就在这一带。”
方小秦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下车。
“我们现在只能确定方向，但具 ** 置还无法确认。”“这片地区人员复杂，有很多出口。”
“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白玲摘下耳机，郑重地说：“这一点我明白。”
“现在即使调人来封锁这一区域，恐怕也行不通，反而可能打草惊蛇。”
“走吧，我们先去教堂看看，或许能问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方小秦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白玲叮嘱一句“继续保持警惕”，随后也跟着下了车。
“白玲同志，接下来我们就扮成一对小夫妻。”“你激不激动？”
方小秦看着她下车，停下来理了理衣服，做出一个自然的动作。
“别紧张，天快黑了。”
“再慢一点就来不及了。”
白玲瞪了他一眼，但依然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亲密地向教堂走去。
不知是不是方小秦的错觉，白玲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在挽起他的胳膊时，动作却明显僵了一下。
方小秦望着她目不斜视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恶作剧的想法，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近了她的身体。
“你……你这什么意思？”白玲明显僵了一下。
“嘘……小声点，你这个动作太生硬了。”
“而且表情也很不自然。”
“我们是扮成夫妻的，但你的身体离我这么远，哪对夫妻是这样走路的。”
“不怕别人看穿我们的伪装吗？”
方小秦心里其实暗自高兴，但语气却义正言辞。
“……”白玲一时语塞，瞪了他一眼。
刚在教堂门口站定，还没有机会打量，就见一位修女走了出来。
“两位，你们是来做祷告的吗？”“现在已经很晚了。”
“神父也即将休息，如果你们真有什么愿望，请明天再来吧。”
方小秦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开启了侦查模式，很快就得到了信息：她并不是特务。
“真是对不起，我们今天确实来晚了。” “不过我们是从外地来的。”
“今天我们特意来拜访科波拉神父，希望您能帮个忙。” 白玲笑着解释道。
“你们是专程来看望神父的？” 修女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见他们仪表堂堂、穿着得体，脸上的鄙夷渐渐消失，显然是相信了几分。
“是的，麻烦您通报一下。” 方小秦点头微笑。
修女虽有些不情愿，但看到两人自信而坚定的神情，不敢怠慢，点点头后转身进入教堂。
方小秦二人相视一眼，心中暗笑，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已的打扮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没过多久，修女再次开门，礼貌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方小秦突然意识到，有时候外表确实很重要。
如果他依然穿着原来的衣服，恐怕进不了门。
教堂内宽敞空荡，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很快，方小秦看到了站在十字架前那位年迈的教士，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瘦弱的身影上。
他本能地开启了侦查之眼。
白玲似乎觉察到他的异样，立刻看向他。
方小秦与她的目光相遇，立刻摇了摇头。
“神父，是这两位来找您的吗？” 修女恭敬地询问。
“二位，是你们找我？” “抱歉，我的眼睛不太好使。”
“不知道你们贵姓大名？” 科波拉神父操着一口生涩的中文，浑浊的目光在方小秦和白玲身上来回打量。
白玲瞥了一眼修女，见她扶着神父，便没有避嫌，直接亮出警官证说道：“我们是警察，想向您询问一些事情。” “不知是否方便？”
修女闻言惊愕，失声道：“你们是警察？”
方小秦笑着补充道：“没错，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们才装扮成这样。”
“神父，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
神父深邃地看了看他们，随后点头答应：“可以，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如实回答。”
修女皱眉急道：“神父，您……”
方小秦没想到这个洋老头会如此合作，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因为他之前已经做好了被拒的心理准备，甚至说话时带着一丝威慑之意。
白玲迅速调整语气，笑道：“科波拉神父，我们只是想找您了解些信息，不会耽搁您太久的。”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
她轻轻示意神父略显驼背的身躯。
“好的，也行。”
“那就坐下来谈吧。” 神父微笑着说道，随后在修女的搀扶下去了休息室。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手挽手离开了教堂。
直到上了车，他们才松开彼此的手。
“小林，有再度拦截到信号吗？” 坐在车里的林超立刻摇了摇头。
“没有！”
“好，那就先送我们回分局。
从明天开始，务必盯紧这片区域。” 白玲点了点头。
车随即启动，朝分局方向开去。
当到达分局时，罗勇已在办公室等着他们。
“情况如何？有所收获吗？”
“从神父那里得到消息，这段日子郑朝山确实曾来过教堂。” “因为他身体不太好。”
“药物一直是郑朝山为他开的。” 方小秦报告道。
“局长，我们还记录下了近期进出教堂的人名名单，不过需要先冲印。”
“好，尽快把这份名单处理出来。” 罗勇略显兴奋地说，显然没想到此行会如此顺利。
白玲点头应诺，旋即离开。
方小秦则留在原地，“局长，根据我们的访问与调查，可以确定郑朝山这段日子就躲藏在教堂附近。”
“我们刚靠近时，确实捕捉到了一串信号，只是未能确定具 ** 置。” “但已锁定大致区域。” “我认为应对该范围进行严格审查，相信不久后会发现有用信息。”
罗勇起身沉吟片刻，“你对方此行动有十足的信心吗？”
“好不容易掌握了郑朝山的动向，万一出现闪失，可能导致他再次逃离。”
“此外，朝阳带领大量人员前往西平，全面搜索此区可能面临人手短缺的问题。”
方小秦赞同，“这的确是个挑战。”
“然而，郑朝山一直未离开北平，必定有重要图谋。” “如果我们拖延捉拿他，一旦他得逞，或将带来严重后果。”
“目前谁都无法预料他的下一步。”
罗勇站立，指关节轻轻叩击桌面。
待白玲返回，重新抬头询问。
“白玲，对于本次行动你有何建议？”
“立即加强对该地区的监控力度？还是暗自行动，先行查找‘凤凰’的具体落脚处？”
白玲转头看了方小秦一眼，仿佛在探询之前是否交流了什么。
面对她的疑问，
方小秦只能苦笑着耸肩以回应。
“局长，此事不应急于一时。”
“既然我们已猜测到郑朝山藏身于此区，说明他在当地定有关系网。
“而且，他进出教堂的频率这么高，跟那位神父关系又那么密切。”
“看来这座教堂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接头地点。”
“我们可以先排查一下名单上的人员。”白玲想了想，提出了自已的看法。
好的，又多了一个方向。
目前，三个人的意见完全不同。
罗勇无奈地望着两人，说道：“你们俩是一同出去调查的吧？”
“为什么得出的结论还会有分歧？”
方小秦笑道：“这太正常了，每个人的思维方式和观察角度都不同。”
“局长，您的看法和我们的也不一致啊。”
“ ” ...
事实上，方小秦的办法很简单。
他之所以要直接进行严格的排查，是因为普通人不具备辨认特务的能力。
但他却有“侦查之眼”的能力，任何可疑之处他都可以迅速识别并处理，甚至直接采取行动。
白玲微微仰起头，表现出些许得意。
方小秦则无奈地回应道：“你不用说得那么严重，弄得我好像真有多厉害似的。”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穿着挺好。”
“干嘛要换掉？”
“你之前的样子很帅，和你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也很舒心。”
“你没看到其他同事了吗？”
“每当你穿上那套衣服，他们都会多看你几眼。”
白玲脸颊微微泛红，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换了衣服。”
“你也赶紧把衣服换掉吧，会议快开始了，这套衣服穿着太别扭了。”
“你觉得军装不更舒服吗？”
确实如此！
方小秦点点头。
这套西装虽然好看，但就舒适度而言，还是军装更加合适。
“那我现在就换！”
说着，他开始脱下外衣。
“喂，你等一下！”
“先让我出去再说。”
白玲连忙捂住脸，像逃离一般冲出了办公室。
“何必那么害羞，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
“真是的！”
方小秦毫不客气地调侃了一句。
等到他换好衣服，罗勇和其他人已经在作战会议室集结了。
白玲早已拿着洗好的照片，坐到了罗勇的下首。
看见方小秦进来，办公室的人纷纷为他让座。
罗勇忙指了指白玲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方小秦，你来了。”
“大家都在等你，快来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