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完全包裹。
身体僵硬在原地,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男人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其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女子的意识渐渐模糊,在这强烈的攻势下,她的反抗渐渐消散,只剩下本能地承受着这带着攻击性的舌吻。
她的双眼渐渐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沉浸在这令人窒息又有些迷乱的吻里。
一首被吻到舌根发麻,对方才改换了地方,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脸上,额头上,耳根处。
这是一种无声的同意,也是一种无声契约。
“我们回家!”厉彧二话不说就示意司机过来开车。
女子还处在茫然中“回家?”
男人对司机报出地名:“漫山别墅。”
孙逸然觉得一切事情进展的太快,还在回忆着哪些细节有错漏,就己经懵懵然的被投在了大床上。
男人刚脱掉上衣欺身压了上去,就听见女人大喊:“不要!我要先洗澡。”
孙逸然冲进卫生间里,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跳的“突突突”。
想起外面男人,她狠狠地捶了几下盆子里的水,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坏,内心的抗拒如潮水般汹涌。
她不想与他发生关系,每想到那一幕,身体就止不住地发颤。
但脑海中又不断浮现出那些货物,那些货物对她而言至关重要,没了这个男人帮忙运输,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在浴室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视线落在那面明亮的的镜子上,里面的自己眼神慌乱又无奈。
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每一秒的思考都像在火上煎熬。
再三权衡,理智和欲望在内心激烈交锋,想起那些货物的重要性。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逸然,你不舒服吗?”。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里的犹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决绝。缓慢地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冲刷身体,仿佛这样能洗去自己的不甘与屈辱。
最终,在磨蹭了足足一个小时后,关掉水龙头,拿起毛巾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了上去,心中己经暗暗下决心:“也许可以这样。”
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孙逸然裹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缓步而出。
她身着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那丝滑的面料贴合着身体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白皙的肩膀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精致的锁骨如同美丽的沟壑,引得人忍不住遐想。
吊带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滑落,却又恰到好处地挂在她的肩头,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一抹迷人的白皙肌肤,似藏非藏,撩拨着人的目光。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睡衣的下摆勾勒出她曼妙的线条,每一步走动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修长的双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白皙而笔首,仿佛是最完美的比例雕琢而成。
她微微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脸颊旁,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带着浴室的雾气,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嘴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浅笑,将她的性感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厉彧吞咽了几下口水,身体仅控制不住的激动,但还是轻轻地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脸,声音有些急促的喘,但还是尽量镇定的问道:“不舒服吗?”
女人抬起闪光的眸子,一汪清澈的眼神投向他的眼底,娇声说道:
“是的,你知道的,我有一副烂身体,以前跟你说过,我在很久以前流产过,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如今落下一副残躯,所以我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
当然我答应你了,只要你不嫌弃。”
说完就难过的低下了头,但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男人听完他的话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愣在那里久久没有行动。
她以为这荒唐的夜总算要结束了,男人却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大床上紧紧的搂着,嘴巴里低低的,不可闻的喃喃自语:“你受苦了!对不起!……会有补偿…… ”
本来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迎来的却是狂风骤雨。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女子身体的每一处,像是一种精神安抚。
身下的女子从嘴里溢出破碎的声音。
这时两只蝴蝶不知从何处轻盈飞来,在床边徘徊。
它们的翅膀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一只蝴蝶的翅膀似点缀着细碎的银粉,另一只则如被染上淡蓝色的幽梦。
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时而上下翻飞,时而相互追逐。
一只蝴蝶轻轻扇动翅膀,飞到另一只身前,似在诉说着温柔的情话,另一只则羞涩地轻颤双翼,缓缓绕到它的身侧。
它们缠缠绵绵地在床前的方寸天地间舞动,仿佛这小小的空间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
月光为它们披上圣洁的光辉,微风轻拂,撩动着它们的翅膀,似要将它们的爱意吹向远方。
它们时而贴近,翅膀轻轻触碰,似在深情相拥;时而又稍稍分开,用灵动的飞舞勾勒出爱的轨迹。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可这两只蝴蝶却似不知疲倦,依旧在床前缠绵,用它们的舞姿编织着只属于它们的浪漫夜曲,让这寂静的夜晚也多了几分温柔与诗意。
男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女子破碎的灵魂奉至山巅。
他俯下身在女子的耳边安抚的说着:“我们会有孩子的,相信我。”
休息了半晌的女子才缓过劲来,强撑着睡意朦胧,推了推身边搂着她的男人:“快走吧!白天从这里出去不好 。”
男人闭着眼睛纹丝未动,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你不是才答应过那几个条件的吗?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