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然带着小朋友到花园里种花,采花。
讲上次没讲完的白雪公主的故事。
而厉彧大部分时光在书房度过,偶尔空闲的时候会看她们在一起玩耍,但从不参与。
曲悠然观察他一开始是欣赏的,开心的,但后来知道为什么,态度突然就阴鸷了下来,可以静静的的点上一根烟,默默的走开。
曲悠然注意到了厉彧态度的转变,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天色渐晚,熙熙和曲悠然玩得满身是汗,这才恋恋不舍地回房洗漱。
夜里,曲悠然讲故事把小朋友哄睡着了,自己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一首浮现着厉彧那若即若离的神情。
她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想去书房找厉彧问个明白。
当她路过走廊的窗户时,看到花园里有个大大的身影,一看,就是厉彧,他正在那里抽烟。
曲悠然鼓起勇气走上前,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开心了?”
厉彧看着她,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曲悠然以为他要说那天晚上的事,一阵心慌。
“你对熙熙很好,累一天了,早点睡吧!”说完拍了拍她的肩头,把烟蒂熄灭,又用脚踏了几下,转身离开。
曲悠然正想说些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没调整好思绪,厉彧人就隐没在楼梯转角处了。
作为女生,又不能上赶子去提让别人对自己负责。
不过毕竟也不急在这一时,就像刘伯说的,家里就缺少一个女主人了,曲悠然想想脸又烫了起来。
在星期日下午,曲悠然带熙熙学习插花,她们从花园里采摘了许多美丽的花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修剪起来。
管家找出许多花瓶摆在她们面前,欣慰的在旁边给她们打下手。
厉彧也难得坐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看熙熙学插花。
熙熙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厉彧说:“舅舅,悠然老师插的花好漂亮,以后让悠然姐姐做我小舅妈好不好,这样我每天都能和姐姐一起插花。”
厉彧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放下报纸,眼神冰冷地说:“熙熙,不要乱说。”熙熙被他的语气吓得一哆嗦,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曲悠然也尴尬不己,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这时,管家连忙出来打圆场:“熙熙乖,舅舅可能还没想好呢。咱们先把花插完。”
熙熙委屈地点点头,又开始动手插花。
厉彧站起身,冷冷地看了曲悠然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曲悠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困惑与失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难过。
就在曲悠然满心失落时,熙熙拉了拉她的衣角,带着哭腔说:“曲老师,是不是我做错了,舅舅才生气了。”
曲悠然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熙熙没错,舅舅可能是有别的烦心事。”可她心里却像被重击了几下,疼得厉害。
为了安抚熙熙,曲悠然和熙熙一起编了两个公主花环。
晚上熙熙临走时还是依依不舍,万分留恋的约定了下次的见面。
接下来的几天,厉彧总是刻意避开曲悠然,家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
曲悠然试图找机会和他解释,有些话不是她教熙熙说的。可每次都被他冷漠地躲开,或是根本就不回来。
渐渐的曲悠然感觉到,自己有可能产生了错觉,这个男人或许不是不善表达,而是不喜欢自己,可是他却跟自己有了夫妻之实。
这次几天曲悠然,一首休息不好,辗转反侧。
有一次深夜,厉彧没有回来,她试图拧开旁边他的卧室门,试了几下还是没有打开,这间房应该是专门上的锁,里面应该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天曲悠然又失眠了半宿,第二天早早的,她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他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顺便买点东西。
当她来到孙铉名下的美美妆店,挑选口脂时,店里的掌柜子一下就认出了她,连忙跑去给孙先生打电话。
凭着掌柜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孙先生对这个女子的不同。
孙先生从未带女子在店中点名为她服务过。自从上次孙先生带她来后,掌柜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位曲小姐的大名和美丽样貌。
孙先生接到电话后,让曲悠然接听了电话。
“曲小姐,今天难得你出来转转,我们一起去骑马好不好?”
曲悠然思存片刻:“以前在A爱国,约翰专门教会了她骑马,她经常骑着马在各个教会间演奏,有时还会给约翰去送信,真的好怀念”
“嗯,好的,我在店铺里等你。”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孙铉的小汽车就缓缓驶来。
孙铉见到她,连忙就跳下车,看起来十分高兴。
把曲悠然请进车里关上车门的瞬间,往美妆店铺对面的小巷望去,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时时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再度望向曲悠然时,表情了然一笑。
小车约摸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大型马场。
踏入这座大型马场,仿若进入了一个骏马的王国。
广袤的场地被划分得井井有条,西周是坚固而美观的栅栏,防止马匹随意跑脱。
场中央是一片宽阔的沙地赛马跑道,地面平整,沙质松软,马蹄踏上去扬起阵阵细沙。
跑道一旁,是宽敞的障碍训练场,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高度和形状的障碍物,等待着骑手与马匹去挑战。
马场一侧是马厩区,一间间整洁的马厩整齐排列。马厩里铺着干净的干草,每匹马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马场外,一大片青青的草地延伸开来,那是马匹的放牧区。
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马匹可以在草地上自由地奔跑、嬉戏、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