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保卫科郭鹿山,要请我们对付一个叫孙浩南的人?”
而就在孙浩南上班的时候。
另外一处,几个街溜子聚集在了一起,拿出了一张纸条来。
“这不会是借刀杀人吧?”有一个街溜子问道。
“借刀杀人就借刀杀人,这纸条说郭鹿山有两百块呢,干掉了这个孙浩南,我们就有两百块了,只要小心一点,或者我们干脆去南方算了。”有一名街溜子说道。
“干,我特么早受够了一天两个窝窝头的日子了,饿得胃犯酸。”
“新社会就是在为难我们这些人。”
“就是,如果在旧社会,我们早吃香喝辣的了。”
几个街溜子越说,眼神越是凶恶。
“干了,走,我们去找那郭鹿山,至少要先弄到定金。”此时,领头的街溜子一咬牙一跺脚,首接就下定了决心。
这个年代,人命就是那么的不值钱。
两百块就够了。
另一边,一道黑影用望远镜远远的看着这几人。
通过他们的表情,知道了他们下定了决心。
当即冷笑道:“哼,郭鹿山,借刀杀人,由不得你不当这把刀!”
而与此同时,赵曼曼所在大院。
整个大院的居住人员几乎全都出现在高家了。
因为这次的案件太恶劣了。
甚至关乎到他们所有人的安全。
他们需要知道最新进展。
就连高强的父亲,高启也没有办法阻止。
何东的父亲,何塞以及田浩的父亲,田文也在。
“查得如何了?”高启冷冷的质问着公安以及情报部门调查人员道。
“高主任,何主任,田主任,你们相信国术吗?”陈风沉声问道。
“国术,我知道中华武术馆嘛,归根结底还是武术,你不要告诉我,所谓的武术高手,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我家杀死了我儿子。”高启冷冷的质问道。
“知道国术就好,国术有明劲,暗劲,化劲之分,明劲者就是实打实的拳力,能够将全身力量,一瞬间爆发,从而打出空爆之声,所谓千金难买一声响,说的就是这个境界,然后就是安静,比如隔山打牛,比如打出内伤之类的。最后就是化劲了,明暗由心,甚至能够将劲力埋葬入人的身体之中,控制爆发的时间,然后让人瞬间猝死。”陈风淡淡的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儿子,其实不是在家里被杀死的,而是在外面,就己经被人埋入了劲力,然后等到晚上爆发?”高启瞬间明白了陈风的意思皱眉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高强何东田浩屋里屋外,没有一丁点外人进入的痕迹,而且,他们三人都是大脑被击碎而死,而外面却没有丝毫的伤痕,所以,除了这种记载在书中的高手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解释。”陈风道。
“真的有这种高手吗?”高启问道。
“……”陈风沉默片刻后道:“不知道,至少我没见过。”
高启死死的盯着陈风,半响后看向公安调查员,只见其摇头道:“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高启不得不看向陈风道:“如果有这种高手,如何找出他来?”
“很难,功力入化,对于浑身肌肉骨骼的掌控,己经达到了入微,他甚至可以通过对骨骼和面部肌肉的微调,千人千面,所以,要想调查,就只能从高强,何东,田浩的关系入手,看看他们三人,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别人。”陈风道。
“那就去查,高强回来也就几天的功夫,和何东,田浩重聚也就几天功夫,要是得罪人也是这几天得罪的,如果是之前得罪的,他们活不到现在,而仅仅几天的时间,他们得罪的人不会很多,所以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找出杀死我儿子的凶手,否则,我将会申请亲自接手。”高启冷冷的道。
“高主任,这件事的麻烦就麻烦在于,所谓的国术化劲,并不能作为证据使用。”陈风道。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找到了人,我儿子也只能白死?”高启冷冷的道。
“因为只要对方不承认,我们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不是化劲高手,而我们无法判断,就不知道我们抓到的是真正的凶手还是替罪羊,高主任也不想报仇不成,反而伤害无辜吧?”陈风淡淡的道。
“那怎么办?”高启咬牙道。
“没有办法,除非能够找到一个化劲高手来做验证。”陈风也是无奈的叹气道。
“……”在场之人,尽皆沉默。
“三天内,把这几天和高强,何东,田浩有仇恨的人员名单给我。”高启半晌后沙哑着声音道。
“是。”陈风这下不能拒绝了道。
“好了,知道结果了,都离开吧。”高启随即脸色不善的开始驱赶起众人来。
“老高节哀。”赵刚等人纷纷打招呼之后离开了。
只留下田文和何塞。
“老田,看出什么了?”高启沉声问道。
“国术化劲高手,陈风能够知道得那么清晰,他应该知道有人有类似的能力,或者怀疑某个人有类似的能力。”田浩冷冷的道。
“老何这就要靠你了,你在情报局老朋友不少吧?”高启道。
“我知道了,我会查到那个人是谁的。”何塞冷冷的道。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儿子,而且并没有犯什么大错,罪不该死。”田文冷冷的道。
“没错,国术化劲又如何,现在是枪炮的时代。”高启冷笑道。
“你们觉得陈风是不是有意在包庇那个人?”何塞问道。
“哼,反正我们不能只是指望他们情报局,我们需要自己的破案人手,只要确定了名单,我们就可以自己进行验证了。”高启冷冷的道。
至于会不会伤及无辜,他们此时此刻,己经不将其放在眼里了。
因为天大地大,为他们的儿子报仇才是最大。
而且,如果没有他们的纵容,他们的儿子怎么会高高在上。
因为他们也是高高在上的人啊,只是终究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更懂得隐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