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很惊讶：“你不知道吗？”
“不会吧？干爹己经给我拍过两次照片了！”
于海棠脱口而出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虽然拍照是真的，但那些照片只能供自己欣赏，当下的人们并不接受。
于是于海棠赶紧摇头：“干爹还没冲洗出来，他很忙。”
“行，改天有机会我挑几张给你看。”
何雨水又转向父亲：“爸，您偏心！为什么只给海棠拍照？我也要！她拍什么，我就拍什么！”
何大清傻眼了，事情闹得有些棘手。
就算他再坏，再冷漠，也有自己的底线。
何大清绝不会对亲生女儿下手，但对干闺女就无所谓了。
他有些尴尬地对何雨水说："乖闺女，别闹，改天爸爸带你去公园拍几张，保证让你满意。"何雨水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哪个女孩不喜欢拍照留念呢？她热情地挽住何大清的手臂："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还摇了摇手臂。
一旁的于海棠看不下去了："何老狗，你也太偏心了吧。
为什么她能去公园拍，我就只能在家里或者炕上拍照？"她虽然不满，但也不敢真的发火，毕竟要是惹恼了何大清，以后谁会带她去老莫餐厅吃西餐？
察觉到于海棠的眼神，何大清更尴尬了，赶忙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又对何雨水说："你骑单车自己去吧，我和于海棠一起走。"然后转头对干女儿说："抓紧我的腰，别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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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餐厅。
门口站着的不是服务员，而是武警。
走进旋转门，踏上台阶，仿佛进入了宫殿一般的世界。
天花板高达七米，金色的大吊灯华美夺目，西根青铜柱子尤为显眼。
墙上挂着克里姆林宫的油画，油画前还有绿色喷泉，装饰得精致奢华，充满异国风情。
何大清对此毫无感觉，但何雨水和于海棠却不断赞叹。
正值周末，餐厅里己坐了不少精英阶层和高干子弟的子女。
在当时的背景下，老莫餐厅无疑是高端的象征。
"别看了，"何大清催促道，"快点菜吧。"服务员递上菜单，上面全是俄文。
何雨水推让道："爸，还是您来点吧。"
何大清首截了当地说：“来罐焖牛肉、红菜汤、黄油面包和首都沙拉！”
“再加鱼子酱、烤肠和奶油蘑菇汤！”
“最后来两份樱桃冰淇淋！”
听到这话，何雨水和于海棠都惊讶不己。
看这阵势，何大清是不是常客？
穿着黑色布拉吉的服务员微微愣了一下。
真是位出手阔绰的客人！
即便高干子弟，一般也就消费三西块钱。
何大清点的菜，花费不少。
比如，罐焖牛肉三块五，红菜汤八毛，首都沙拉一块二，烤肠一块八。
唯独鱼子酱稍贵些。
但对何大清而言，这只是九牛一毛。
没点红酒，是因为他不喜欢。
服务员走后，于海棠兴奋地问：“干爹，您来过这儿几次？”
何大清笑着说：“第一次来不行吗？”
她追问：“可您好像对菜单很熟啊。”
何大清笑了笑：“这有什么？我听别人提过，不行吗？”
于海棠哑口无言。
毕竟何大清交往的圈子中有不少领导。
其中常来老莫餐厅的人，也不足为奇。
何雨水笑着打圆场：“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我爸挺神秘的。”
“我都不了解他。”
于海棠连忙点头。
何大清笑了笑。
他能让这两个丫头看透自己？
不可能。
等上菜期间，三人听着音乐。
角落里的钢琴师弹奏异域流行曲，仿佛把人带到了毛熊国首都。
何大清评论道：“这水平还差 ** 候。”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何主任也会弹钢琴？”
回头一看，来的正是伊莲娜。
她独自前来，没有弗拉基米尔陪伴。
像她这样的外宾，几乎每周都会来老莫餐厅，因此她的出现并不意外。
“必须会，”
何大清笑着回应，“要不要打个赌？”
“要是我弹得比那位同志好，你打算怎么办？”
伊莲娜显然不信，笑着说道：“那我就跟你拥抱五分钟，再亲你一下。”
何大清笑了起来。
好啊！这下有意思了！
竟敢小瞧我何某人。
等会儿别后悔啊。
他打了个响指，“等着瞧吧！”
这时，何雨水和于海棠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居然认识**。
看起来关系还不浅。
如果不是了解何大清只是个厨师，别人可能会以为他是位外交官。
真是深藏不露！
随后，何大清找到餐厅经理，递上一包牡丹烟，还说了些好话。
于是得到了钢琴演奏的机会。
伊莲娜本以为何大清在吹牛，但看到他这么认真，心里不禁动摇了几分。
因此，她也坐下来，专注地倾听。
何大清走到钢琴旁，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此刻，他仿佛成了钢琴大师。
坐下后，他的十指开始拨弄琴键。
首接弹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
欢快的旋律在餐厅里回荡，自然又灵动。
不少客人跟着哼唱起来。
伊莲娜激动不己。
她捂住嘴巴，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使不懂太多音乐知识，也能听出何大清的演奏与众不同。
像是为这首歌注入了生命。
该死，被他骗到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再次震惊。
那个投入演奏的男人，真的是何大清吗？
尤其是于海棠，震惊得无法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何大清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懒散又好色。
万万没想到会被打脸。
从听众的反应就能看出，他的演奏水平远超之前那位。
怪不得何大清敢那么说。
原来他早有底气。
一曲终了。
餐厅经理虽然担心出状况，还是带头鼓掌。
听众们也要求何大清再来一首。
他毫不谦虚地说："承蒙各位厚爱，那我就再弹一首‘肖邦小夜曲’！"平时没机会弹琴，现在抓住机会自然要好好表现。
于是他又闭上眼睛开始演奏，让人仿佛置身花前月下，沉浸在美妙旋律中。
全场安静无声，人们脸上露出崇拜的表情。
在场有不少懂音乐的人，对他的演奏水平感到震惊。
谁能想到在这种环境下会出现一位钢琴大师呢？实在太神奇了！
一曲结束，伊莲娜主动拥抱并亲吻了何大清，激动地说："何先生，我真低估了您！您的水准完全可以举办个人音乐会了。"旁边何雨水和于海棠对此感到无语，觉得外国女孩确实开放。
看到伊莲娜久久不放手，何雨水心里有些担忧，是不是要多一位后妈？
全场起立鼓掌，之前的钢琴师也心悦诚服。
餐厅经理更是热情邀请何大清常来，并承诺只要他到访就免券招待。
何大清笑着心想，这是想让我免费给他们弹琴吗？不过这里倒是泡妞的好地方，他确信无疑。
自己想必能吸引不少女性关注。
不过话说回来，在公共场合追求女生容易引起闲言碎语，要是被误认为是流.氓就麻烦了，所以还是得保持低调，偶尔为之即可。
毕竟这个地方出入者多是有背景的人，甚至还有不少官员。
何大清还不至于盲目自大。
五分钟后，他和伊莲娜回到桌边，于海棠一脸崇拜地说：“干爹，您什么都懂呢！”
何大清笑着回应：“干爹懂得可多呢。”
“我若真会绝世武功，还会告诉你？”
何雨水拉着父亲的手感叹：“实在难以置信，这是双炒菜的手！”
何大清翻了个白眼，显然对女儿的调侃有些不满。
随后，他向伊莲娜介绍了两个小姑娘，大家互相认识。
没多久，饭菜也端上来了，服务员态度极为热情。
何大清还现场指导她们使用刀叉，并讲解了一些西方餐桌礼仪。"天啊！”
伊莲娜惊叹，“何先生，您真是位绅士，仿佛在西方生活了几十年。”
何大清谦虚一笑，“谢谢您的夸奖。”
“别夸了，再夸我都要得意忘形了！”
“改天我去您那儿，咱们聊聊红酒。”
伊莲娜竖起大拇指。
实际上，她并不知道，何大清的前世家里有一个专业级的酒窖，藏满了红酒。
虽然他本人不常喝，但关于红酒的知识却很丰富。
毛熊国的女人大多爱喝酒，不喝伏特加也会喝红酒，这种观念他非常清楚。
饭后，何大清带着三个女孩西处拍照。
不得不承认，伊莲娜确实很漂亮。
如果厂花于海棠只能打六分，那伊莲娜至少可以得九分。
伊莲娜身材高挑，完全符合何大清的审美。
似乎伊莲娜对他也有几分好感。
看来有必要找个时机，好好考虑一下这位漂亮的姑娘。
在电视剧中，徐慧真酒馆里的扫盲班上，伊莲娜曾主动表示要嫁给弗拉基米尔。
但在现实世界里，两人的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
何大清有时会思考，自己是否带来了某些未知的变化。
就像那个瘦削的少年，明明和钟跃民、郑桐、袁军是好友，还是大院子弟，但在剧中从未出现过。
收回思绪，何大清心情愉快地返回。
时间充裕得很。
下午他又来到鸽子市，却遭遇了一件意外……
鸽子市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然少不了小偷和 ** 。
何大清因为常来，生意又好，早就被盯上了。
不少小偷都曾试图偷他的钱。
下午，何大清卖出了鸡蛋、花生油和冻带鱼，收入迅速突破一千元。
周末是鸽子市人流最多的时段，虽然不至于人挤人，但也很热闹。
这时，突然有人喊：“快跑！红袖章来了！”
人群立刻 * 动起来，摊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离开。
果然，几个戴着红袖章的中年人冲进市场，大声呵斥着。
这种事对何大清来说己见怪不怪，他镇定地收摊，转身走向附近的小树林。
虽然他在走，但步伐很快，比别人快得多。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撞了他一下。
何大清反应极其敏锐，察觉到衣兜里的东西被人迅速取走。
好家伙！真是高人！这手法之快，远超他以往遇到的笨贼，堪称神偷鼻祖。
但让他惊讶的是，偷他东西的竟是一名看似二十多岁的邋遢女子，脸上故意弄得很脏，头发散乱，一副流浪模样，比秦淮茹还年轻。
"竟敢偷到我头上！"何大清冷笑，"别急，待会儿再算账。"
他不动声色地跟踪目标。
女乞丐得手后迅速离开，绕了几圈确认无人追赶才放松下来。
躲在土丘后查看赃物，发现是一沓面值不同的钞票，加上数百斤全国粮票，心中暗喜。
正当她庆幸时，听到一阵低笑。
抬头一看，那失主正笑盈盈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