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理我,我只能每天边试探我有没有从小黑屋里出来,每天顺道记点备忘录。”余珩弱弱解释。
众人从陈南月丝滑解开余珩手机密码开始,就感到有一个巨大无比的瓜从他们头顶落下,狠狠的砸在了他们身上。虽然听不清两个人后面又在嘀嘀咕咕些什么,但两个当事人的关系昭然若揭。
许红豆和谢之遥不约而同的重重清了下嗓子,二人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对视一眼,果然都是被这对前情侣荼毒的同病相怜的人。
这场派对“精彩”收场,陈南月和余珩的关系一时间又开始暧昧起来。西人坐在有风小馆的院子里,许红豆和谢之遥一个托腮一个抱胸,看着坐在另外一桌对着陈南月傻笑的余珩和时不时和对方打情骂俏一下的陈南月。
谢之遥皱了皱眉,“他们俩真没在一起吗?”
许红豆摇了摇头,浅浅一笑,“月月说他们在暧昧。”
似是想到了什么,许红豆又笑了起来,“我又想起来之前他们俩吵架的时候,月月哭着给我和她姐姐打群微信电话,说余珩对她怎么怎么不好,说这次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后来每次都又和他和好了。”
谢之遥也笑了,“余珩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跟我说南月不要他了”,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他俩分手这半年我啤酒肚都快喝出来了。”
许红豆伸手拍了拍谢之遥,“辛苦了谢总。”
谢之遥也耍宝的伸出自己的手,“我们都辛苦了。”
许红豆配合的伸出手和谢之遥握了握,“不辛苦,命苦。”
因着两个人身边都有一个不省心的“小屁孩”,再加上陈南月为了证明她和余珩只是纯洁的暧昧关系,所以她总拉着许红豆一起找余珩他们玩。怕许红豆觉得尴尬,余珩和陈南月总是叫上谢之遥一起,西个人逛遍了整个云苗村。
因着有陈南月和余珩作为共同话题,谢之遥和许红豆的关系一日千里,很快就熟稔起来。两人也开始有了脱离队伍单独行动的时候。
余珩来云南也不是纯为了找谢之遥疗伤,下个月一场国际赛事要在大理举行,他很快就要回俱乐部在云南的基地训练。
陈南月就又恢复到了以前无所事事的生活中去,每天上午去网店那边和大妈们聊八卦,下午看谢之遥花式忽悠许红豆给自己当义工,晚上躺在床上和余珩打视频或者把一天的八卦汇总讲给许红豆听。还不到一个月,人们都很少想起陈南月其实只是来旅游的,特别是宝瓶婶她们,几乎己经把大方嘴甜的陈南月当成自家小辈一样相处了。
从古城玩了一圈回来的陈南月看着坐在桌子旁写写画画的许红豆奇怪发问,“豆豆姐,你这是干什么,真让谢之遥给你忽悠瘸了?”
许红豆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刚才问了大麦和娜娜,她们的理想是什么,就突然发现我好像不明白理想到底是什么,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转头看向陈南月,“月月,你的理想是什么?”
陈南月坐到许红豆身边,“显而易见,我想趁我还能跳得动,在舞台上多留下几个作品。等我老了,就拿着那些视频跟小区的那些老头老太太炫耀。”
她把头靠在许红豆肩上,“如果你觉得一件事不得不做且对你来说很有意义,那就是你的理想。就像谢总辞掉北京的高薪工作想要振兴云苗村,余珩不做工程师改行赛车手,或许这就是他们不得不做且有意义的事。”
许红豆若有所思,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