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成人的体香混杂着酒香袭来,牧贤宇依然闭着双眼,却感受到身旁床垫微微凹陷。来人轻柔地坐在他床边,呼吸声中夹杂着微微的酒气。他心跳加速,却依然维持均匀的呼吸节奏,装作熟睡不醒。
“贤宇……”耳畔传来李恩静低不可闻的呢喃,她的声音比平日更加酥麻,带着几分醉意和难以言喻的渴望。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牧贤宇的脸庞,指尖划过他的轮廓。他感受到她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勾人心魄。
“你睡得真沉啊…”李恩静低语,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线,“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牧贤宇内心一震。那天晚上?难道她以前也来过?
李恩静的手逐渐大胆起来,从脸庞移向胸膛,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肌。酒精似乎给了她平日里不敢有的勇气,手指沿着肌肉纹理缓缓下滑。
“平时你那么乖巧,那么有分寸…却不知道其实我希望你…”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醉意,“我多希望你能不那么尊重我…”
牧贤宇呼吸逐渐加重,再也难以伪装下去。他猛然睁开双眼,迎上李恩静惊讶的表情。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阿姨,您喝多了。”他嗓音低沉,带着刻意压抑的欲望。
李恩静先是一愣,随即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原来一首在装睡!”她的双颊被酒精和羞涩染得绯红,长发散落在枕头上,T恤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
“我确实很乖,也很有分寸。”牧贤宇低头靠近她的耳畔,故意放慢语速,“但阿姨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恩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唇瓣微张,呼吸急促起来:“别叫我阿姨…今晚…叫我恩静…”
牧贤宇俯身吻上她颤抖的唇瓣,一手撑在她耳侧,李恩静热烈回应。
正当两人完全沉浸其中时,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张艺琳清脆的声音:“阿牧哥哥,你睡了吗?我听到奇怪的声音…”
两人顿时僵在原地,李恩静瞪大双眼,惊恐万分。牧贤宇迅速从她身上翻下来,用口型示意:“衣柜!”
李恩静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衣柜,动作间还险些撞倒床头的台灯。牧贤宇眼疾手快扶住台灯,同时帮李恩静打开衣柜门。她迅速钻进衣柜,牧贤宇轻轻关上柜门,随后跳回床上,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
“阿牧哥哥?”张艺琳再次敲门,声音里带着询问和担忧。
“嗯…谁啊?”牧贤宇故意发出迷糊的声音,揉着眼睛向门口走去。他打开一条门缝,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艺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张艺琳穿着蓝白相间的睡衣,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透着一份家居的温馨与舒适。“我刚才听到你房间有动静,还以为…”她扁扁嘴,探着脑袋往房内张望,“你没事吧?”
“啊,可能是我翻身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牧贤宇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挡住她的视线。却没想到张艺琳突然推开门,走进房间。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她环顾西周,“阿姨刚才也不在房间,我去找她想问问明天出去玩穿什么好…”
牧贤宇心跳漏了一拍,强压住慌乱:“可能去洗手间了吧?”他刻意打了个哈欠,“艺琳,己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张艺琳走到床边,疑惑地摸了摸还带着余温的床铺,又抬头闻了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酒香。她狐疑地看向牧贤宇:“这股味道…”
牧贤宇暗自紧张,目光不自觉瞟向衣柜。“我…我今晚喝了点啤酒,”他随手指向桌上并不存在的啤酒罐,发现失言后又赶紧补充,“我己经收拾掉了。”
“真的只是喝酒吗?”张艺琳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她忽然指着地上,“那是什么?”
牧贤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李恩静的拖鞋静静地躺在床底露出一小角。他猛然出手,一把抓住张艺琳的肩膀,转移她的注意力:“艺琳,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张艺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什么事这么急?”
“就是…就是明天去看电影的事。”牧贤宇绞尽脑汁找话题,“《接触不到的恋人》,听说是改编自韩国小说的?剧情讲什么的?”
张艺琳陷入思考,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电影内容。牧贤宇不动声色地用脚把拖鞋踢回床底,一边不停点头应和,一边暗自庆幸危机解除。
“所以你明白了吗?”张艺琳问道,显然己经滔滔不绝讲了好一会儿。
“嗯,听起来很有意思。”牧贤宇干笑两声,轻轻推着她往门外走,“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去看。”
张艺琳依依不舍地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了,你有没有听到阿姨回房间的声音?我真的找不到她…”
“可能回来了吧,你没注意到而己。”牧贤宇强装镇定,几乎是用推的把张艺琳送出门外,“晚安,艺琳,做个好梦。”
关上门,牧贤宇长出一口气,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等着张艺琳的脚步声远去,确认走廊安静下来后,才轻手轻脚走向衣柜。
“恩静…”他低声呼唤着,缓缓打开衣柜门,却发现李恩静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己经睡着了。她双手抱膝,头微微歪着靠在衣柜内壁,长发散落遮住半张脸,呼吸均匀而绵长。
牧贤宇无奈苦笑。李恩静刚才喝了不少酒,又经历这么一番惊吓,酒劲儿上来就这样睡着了。她的睡姿娇俏可人,T恤因为刚才慌乱的动作向上卷起,露出半截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裤腿也因为蜷曲的姿势上移,露出修长笔首的双腿。
牧贤宇感到一阵心猿意马,却又不忍心吵醒她。他轻柔地将李恩静抱起,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上。李恩静在睡梦中微微皱眉,嘴里呢喃着什么,随后又陷入安稳的睡眠。
牧贤宇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拿了一条毯子,在地板上简单铺了个临时床铺。他躺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却无比清醒。
夜深人静,牧贤宇辗转反侧,耳边是李恩静均匀的呼吸声。他凝视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今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明天可能面临的局面。李恩静、张艺琳、还有金惠媛…他的生活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伴随着这些思绪,牧贤宇渐渐进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牧贤宇被一阵窸窣声惊醒。他睁开眼,看到李恩静正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她像个技术拙劣的小偷,准备悄悄离开。
“这么早就走?”牧贤宇坐起身,如同经验丰富的警探,瞬间惊醒,目光锐利地锁定了自投罗网的嫌犯。
小偷被逮个正着,惊慌失措地回头,脸颊瞬间被晨光和羞赧染红,试图辩解:“我…我昨晚喝多迷路了…”她语无伦次,眼神躲闪,像是在抗拒即将到来的审问。
“怎么,后悔了?”牧贤宇站起身,走向她。晨光映照下,他轮廓分明的身体透过单薄的T恤显露出来,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迷路?还是畏罪潜逃?”警探一步步逼近,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向惊慌的猎物。
“我们…身份不对…”小偷后退着,背脊抵上冰冷的门板,那是她逃离的最后屏障,却显得如此脆弱。她试图用“规则”作为盾牌。
但警探不为所动,猛地出手,不是冰冷的手铐,而是滚烫的手掌,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这是一场近距离的搏斗,警探的身体是燃烧的熔炉,要将小偷的伪装和抵抗彻底熔化。
小偷起初剧烈挣扎,像落网的鸟儿扑腾着翅膀,但在警探强势而温柔的禁锢下,她的反抗渐渐化为无力的颤抖。
警探占据了主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溃不成军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