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千在入睡前,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系统奖励的那张狂犬符。
他灵机一动,决定将狂犬符用在贾张氏身上,心想让这老妇人变成疯狗,或许能增添些乐趣。
于是,他怀着满足的心情沉沉睡去。
不久,贾张氏果然性情骤变,仿佛变成了一只狂躁的疯狗,对着傻柱大声狂吠。
“汪汪汪……”
她甚至双膝跪地,双手撑地,猛地向傻柱扑去。
“哎呀,疼死我了,救命啊,救命!”
贾张氏一口狠狠咬住傻柱的手臂,死死不放。
傻柱疼得面部扭曲,直冒冷汗。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紧,立刻大喊:“快,快去拦住贾张氏!”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散奔逃,不明所以。
难道是贾张氏看到傻柱在院子里对秦淮茹无礼,气得发疯了吗?
许大茂和阎解成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迅速上前,费尽全力才将贾张氏制服,并用绳子将她牢牢绑在凳子上,场面才逐渐平息。
傻柱的手臂上留下了三道深深的齿痕。
……
尽管傻柱坚称这只是个误会,但院中的众人早已目睹了整个过程。
秦淮茹的衣衫凌乱不堪,身上多处显露出伤痕,尤其是她的上衣扣子悉数解开,显得格外狼狈。更引人注目的是,傻柱正紧紧地搂着她。
“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易中海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不满。
易中海心里清楚,傻柱对秦淮茹早已心生觊觎,一直渴望得到她。然而,贾东旭尚在人世,且在大白天,傻柱的行为未免太过急切。难道就不能等到贾东旭去世后,再由他出面撮合吗?
“大……大爷,真是误会啊!秦姐在这儿不小心摔倒了,我就赶紧过来扶她!”傻柱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心中一片慌乱。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和秦淮茹商定,让她穿着性感些,故意解开部分上衣扣子,待她扑倒沈三千后,他便大声呼喊。谁知那沈三千动作迅猛,计划瞬间落空。
如今,傻柱自然不能道出实情,即便说了也无人会信,反而会背上与秦淮茹合谋算计沈三千的罪名。
“傻柱,你糊弄谁呢?摔一跤能把衣服扣子全摔开?”有人质疑道。
“我明明听到有人喊谁跟秦淮茹搞破鞋了!”
“看来这是贼喊抓贼的把戏啊!”众人议论纷纷,矛头直指傻柱。
“傻柱,你这个无赖,你之前帮助贾家,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图的不过是秦淮茹的美色。”
“肯定是你想对秦淮茹图谋不轨,遭到拒绝后,竟然强行下手。秦淮茹身上的伤痕,还有那被解开的上衣扣子,都是铁证!”
……
院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矛头一致指向傻柱,而秦淮茹只是默默流泪。
证据摆在眼前,就算秦淮茹说傻柱没有伤害她,又有谁会相信呢?
“没想到我们大院里竟然出了这种败类。”刘海中语气严厉。
“老刘,事情还没弄清楚,别急着下结论,万一真是误会呢?”易中海不满地瞪了刘海中一眼。
易中海对傻柱的偏袒早已不是第一次,刘海中早就看他不顺眼。
“老易,证据这么明显,秦淮茹也没否认,你还能说是误会?”
“这也太明显了吧?这绝对是耍流氓,傻柱这次必须受到严惩。”
“更何况,傻柱不仅对秦淮茹下手,还把贾张氏气得疯癫,这次绝不能轻饶!”
刘海中大声疾呼。
“没错,老易,你不能因为自己是长辈,就昧着良心说话。”
“这次傻柱的行为实在是太过火了,简直是猪狗不如!”
“把他绑了送到保卫科去,这种败类必须严惩不贷!”
阎埠贵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严肃地说道。
……
许大茂和阎解成找来绳子,将傻柱五花大绑。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紧,他一直把傻柱当儿子看待,还指望着他养老呢。
“等等!老刘,老阎,这事儿恐怕是个误会,傻柱的为人你们是清楚的,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咱们还是在大院内部解决吧!”
易中海拉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劝说道。
傻柱这次犯的可是大错,怎能随便在大院内部了结?
要知道,耍流氓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问题。
而且傻柱还可能被轧钢厂开除。
“没得商量。”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铁青。
易中海无奈,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在他看来,傻柱绝不可能对秦淮茹做出那种事。
而秦淮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诬陷傻柱。
毕竟贾家如今已是揭不开锅,若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恐怕要饿死人。
所以秦淮茹肯定不会承认傻柱对她有不轨行为。
依易中海的判断,只要秦淮茹不指控,傻柱应该顶多也就是被罚扫厕所。
看来,傻柱这回是逃不过保卫科的问责了,让我们且看保卫科会如何处置他。
毕竟,连那视傻柱如亲孙的聋老太太也无法平息这场风波。
……
保卫科。
许大茂和阎解成将傻柱五花大绑地送了过来。
在送行的路上,他们时不时地踢上傻柱一脚,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保卫科的众人见状,无不露出惊讶的神色。
“傻柱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要遭受如此对待?”保卫科长疑惑地问道。
“科长,傻柱不仅对秦淮茹进行了不轨行为,还致使她受伤,甚至还将她的上衣解开!”许大茂急忙回答。
保卫科长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
他自然对傻柱的传闻有所耳闻,作为轧钢厂食堂的主厨,他年轻有为。
然而,他甘愿被秦淮茹吸血,外界便传言傻柱是觊觎秦淮茹的身子。
果不其然,忍耐已久的傻柱终于暴露了本性。
“傻柱,秦淮茹是有夫之妇,你竟敢如此大胆!”
“科长,您误会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秦姐做出不轨行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傻柱急忙为自己辩解。
“事实真相,我们会进行调查!”保卫科长冷冷地回应。
随后,傻柱被留在了保卫科。
保卫科长派人前往合院,将秦淮茹也请了过来。
既然要调查,自然要将受害者也纳入询问范围。
在调查过程中,秦淮茹坚决否认傻柱对她有任何不轨行为,然而保卫科长却无法忽视合院众人的亲眼所见——当时傻柱确实搂着衣衫凌乱的秦淮茹。
尽管如此,保卫科决定对傻柱的处罚不会过于严厉。
经过讨论,保卫科最终将傻柱定性为“耍流氓”。
具体的处罚措施包括在轧钢厂内进行批评,调换傻柱的工作岗位,并罚他清扫厕所。
厂里的工人们很快也听说了这件事,议论纷纷。
“昨天还听说傻柱和许大茂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他真是都喜欢啊!”
“什么情况?傻柱和许大茂是怎么了?”
“食堂的马大妈一大早去后厨,撞见傻柱和许大茂光着屁股在里面!”
“本以为傻柱厨艺精湛,没想到他品行这么差,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早就觉得傻柱对秦淮茹有意思,天天给她带饭盒,没想到他连许大茂也....”
“真是刷新三观啊!”
在贾家,贾张氏依旧被困在凳子上,时不时地发出几声狂叫,贾东旭气得连吐了几口血。
棒梗在一旁忙着照顾贾东旭和贾张氏。
秦淮茹身上多处擦伤,虽然伤势不重,但皮肉已破,触之即痛。
刚摔倒时,她还不觉得有多疼,但随着时间推移,痛感愈发明显。
此刻,秦淮茹对沈三千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秦淮茹猛地向沈三千扑去,然而他敏捷地闪身避开,更让她心碎的是,沈三千竟在瞬间将她推出了门外。
曾经的温情,如今已荡然无存。
……
沈三千向单位请了一天假,决定和于莉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为了增添一份浪漫,沈三千骑上自行车前往于莉的家,让她坐在后座上。
回想起第一次约会时的情景,沈三千也是这样载着于莉,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方式为单身生活画上句号。
两人悠悠地骑行到民政局,递交了户口本和介绍信,拍完照片,很快就领到了结婚证。
那个年代的结婚证,色彩鲜艳,宛如学校颁发的奖状。
于莉捧着结婚证,开心地笑了许久。
沈三千轻轻将于莉拥入怀中,温柔地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别多想,我就是想看看还有谁敢说我们不清不楚!”沈三千打趣道。
自民政局步出,沈三千便领着她踏上了返回合院的路途。
……
恰逢这一天,轧钢厂正对傻柱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批评大会。
但对沈三千而言,这一切都无关紧要,那傻柱愚蠢至极,竟敢与秦淮茹联手算计他。
若非他反应敏捷,险些就着了他们的道。
此次反击,不过是让傻柱和秦淮茹尝尝胆敢陷害他的苦果,他心中早已筹谋了一系列针对合院那对豺狼的计策。
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红星轧钢厂位列国家第三大钢厂,规模宏大,职工人数多达近万。
在京城,除了军工厂,红星轧钢厂堪称最大的钢厂。
清晨时分,杨厂长便已站在台上主持全厂大会。
如此规模的大会并不常见,往年一年也难得召开几次,毕竟召集如此多的人马实属不易。
近万名工人,光是集结便需耗费不少时间。
大多数工人对杨厂长突然召集全厂大会的用意并不明了,但他们隐约感到事态必然非同小可。
能容纳近万人的大会堂内,人潮涌动,领导们端坐于最前方。
易中海作为厂内资历深厚的老钳工,亦在前排落座。
然而,他全程面色阴沉,神情极为不佳。
易中海一直寄希望于傻柱能为他养老送终,然而眼下傻柱却即将面临全厂的批评。再加上之前与许大茂在厨房的那次风波,傻柱的名声几乎已经跌入谷底。
如今,厂里的人一见到傻柱,不再尊称他为大厨,而是纷纷指责他为对许大茂、秦淮茹耍流氓的无耻之徒。易中海一生最看重声誉,尽管此前许大茂曾散布他与秦淮茹在地窖的谣言,但他毕竟在轧钢厂勤勤恳恳多年,待人宽厚,那次谣言也逐渐被人淡忘。
然而,如今他若继续指望傻柱养老,恐怕连自己的名声也会被拖累。尽管如此,易中海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傻柱,毕竟他在傻柱身上投入了不少,实在不愿看到一切付诸东流。
秦淮茹也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参加了这场批评大会,并且坐在了前排。按理说,以她的资历根本不可能坐到这么显眼的位置,但为了傻柱,她一大早就去找了杨厂长,使出了美人计。最终,在杨厂长轻浮地摸了几下她的小蛮腰后,才得以被安排在前排就座。
杨厂长站在台上,声色俱厉地宣布:“今天召开全厂大会,唯一的目的就是批评何雨柱。就在昨晚,何雨柱对秦淮茹实施了流氓行为。”
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押上台,感到无比尴尬,连头也不敢抬。台下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
“原来是傻柱啊,他可是咱们后厨的顶梁柱。我跟他共事过,总觉得他挺能说会道,人缘也不错。”
“哼,傻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秦淮茹明明是有夫之妇,还带着三个孩子,他怎么就下得了手?”
“贾东旭也真是够倒霉的!”
“贾东旭虽然小气巴拉的,心眼也不大,但跟傻柱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早就觉得傻柱心里有鬼,他天天给秦淮茹送饭盒,图的啥?还不是看上了人家的身子?”
“这下傻柱算是彻底栽了!”
“听说要把他从主厨的位置上撤下来,你们猜他会去干啥?”
“最好让他去喂猪,或者天天扫厕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