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千冷笑一声,说道:“我本想就此作罢,毕竟棒梗的手指被炸断了。岂料你们不仅不知感激,还企图嫁祸于我,让我成了替罪羊。”
“这事儿不能只在咱们大院里解决,必须依法处理。”
沈三千无视傻柱的质问和阻拦,拉着于莉的手,转身走向报警处。
“沈三千,你要是敢报警,我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怒吼声来自贾张氏。
她原本在医院照顾贾东旭,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得知傻柱要去找沈三千的麻烦。
贾张氏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
她原本就认为,尽管棒梗有错,但沈三千也脱不了干系。他那威力巨大的炮仗合法吗?竟然能将棒梗的大拇指炸断。
再者,就算炮仗合法,沈三千也有责任,毕竟是他把炮仗放在家里,让棒梗拿去玩耍。
沈三千有钱有势,她一定要找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冲过来,原本就怒火中烧。
一听到沈三千竟然又要将棒梗法办,她那可怜的孙子手指都断了,上次更是差点丧命。
这沈三千毫无同情心,竟然还想把她的宝贝孙子送进监狱。
贾张氏怒火中烧,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朝沈三千狠狠地扔了过去。
沈三千对那老妇人早已心生厌恶。
见她率先发起攻击,他也不打算再忍。
他示意于莉退开,随即一脚踢开那根木棍。
紧接着,他迅速冲到贾张氏面前。
“啪!啪!”
他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别以为年纪大了就能倚老卖老,敢拿木棍打我,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贾张氏一时愣住,没想到这个晚辈竟敢如此大胆,竟敢在众人面前给她甩耳光。
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更别提被人甩耳光这种暴力行为。
她只习惯于对别人施以耳光,比如秦淮茹,却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沈三千成了第一个。
“打人啦!打人啦!”
贾张氏捂着脸,泪水横流,直接倒在地上,开始撒泼。
一旁的于莉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担心沈三千这次太过冲动,得罪了合院中最难对付的人。
一旦贾张氏来个碰瓷,那可就麻烦了。
沈三千轻轻碰了碰于莉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随后,他让于莉悄悄离开,去警局报警。
果然不出所料,贾张氏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骂道:
“可怜的老贾啊,你死得早,留下孤儿寡母。”
“沈三千这个狠心人,竟然敢当众打你老伴。”
“东旭这次又遭受了欺凌,他总是拿我们家没有男子汉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贾老兄,你睁开眼看看,如果泉下的先人有所感知,你就快些带走那个沈三千这个无赖吧!”
……
沈三千冷笑一声,对贾张氏这种泼妇般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
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对着贾张氏连续扇了好几个耳光。
“啪啪啪……”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见状,立刻上前阻拦。
“沈三千,你这是何道理?你一个年轻人怎能对老人动手呢?”
“这事儿我已有打算,沈三千,你不必报警,贾老嫂子也无需装模作样,赶紧起身。咱们就在院子里解决。”
“我建议让贾老嫂子带着礼物上门向你道歉,你看如何?”易中海对沈三千说道。
“这次我站在易大哥这边,沈三千,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们这三位长辈呢?”刘海中带着官腔,责备道。
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官迷,即便在这种时候,他依旧摆出一副官腔。
沈三千径直走到刘海中面前,狠狠地瞪着他,说:“刘海中,你先把自己的家事处理好,再来教训别人吧。”
“小心你家刘光奇的对象被许大茂给勾走了!”
沈三千这话并非无的放矢,他确实曾目睹刘光奇的对象与许大茂在一起。
许大茂在挖墙脚方面堪称高手。
在故事中,他先后将秦京茹、于海棠等人从傻柱身边撬走。
即便已经迎娶了娄晓娥,许大茂却毫不领情,反而将自己不孕不育的问题归咎于她。
这种无赖行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沈三千,你胡说些什么?”许大茂一听,立刻变了脸色。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没点数吗?”沈三千冷笑道。
秦淮茹见贾张氏又被连抽几巴掌,心中暗自窃喜。
沈三千替她做了她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自从秦淮茹嫁入贾家,这老太婆就对她百般刁难,动辄冷言冷语,甚至动手打她。
若非顾及三个孩子,秦淮茹早就反击了。
没想到沈三千竟为她出了一口恶气,这让她感到颇为痛快。
但秦淮茹明白,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装作无助地蹲在贾张氏身边,假意抹泪。
“易中海,你别想当和事佬,这事没得商量,我已经让于莉报警了。”
“就是你们这些人的纵容,助长了恶行,才让棒梗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说白了,傻柱被炸毁容,都是因为你纵容棒梗偷鸡摸狗,这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话音刚落,沈三千又指向在地上打滚哭闹的贾张氏,厉声说道:
“贾张氏,你别以为能躲过去!棒梗每次偷窃,哪回不是你背后指使?他变成小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也得一起进牢房!”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顿时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为了掩饰内心的惊恐,她更加夸张地在地上打滚哭闹。
就在这时。
于莉领着两位戴帽子的警察同志,步入了院中。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远远瞥见,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她本想通过这种撒泼的方式,转移众人视线,让沈三千放弃追究棒梗的责任。
再借沈三千打她耳光一事,从他身上讹诈一笔医药费。
哪料到沈三千竟然真的报了警。
秦淮茹见警察来了,心中慌乱不已,她不知所措,但绝不能让警察把棒梗带走。
棒梗已经够不幸的了,断了手指,命根子也差点不保。
医院都进了好几回。
现在刚出院,如果真被抓去坐牢,棒梗还怎么活下去啊!!!
“谁是沈三千?是你报的警吗?”
沈三千应声后,警察同志向他走去,简要了解了案情。
“谁是棒梗?”
秦淮茹的面色因恐惧而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声音辩解:“这位帽子叔叔,请听我说,棒梗是我的孩子,名叫秦淮茹。他真的没有偷窃,他只是……”
“无需多言,我们会自行调查!”帽子叔叔严肃地回应。
随后,他指示沈三千带棒梗前往犯罪现场。
尽管现场的部分区域已被易中海先行破坏,但这并不妨碍调查的进行。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真的要带棒梗去,原本闹腾不已的她立刻起身,紧紧拉住秦淮茹的胳膊。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难道是想害死棒梗吗?”
“那该怎么办呢?”秦淮茹显得十分无助。
“我们只能请求沈三千撤销案件……”傻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易中海听闻此言,立刻去找沈三千。
“沈三千,请稍等!”
易中海脸色阴沉,尴尬地叫住了沈三千。
他认为棒梗还只是个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偶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今后严格管教,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如果沈三千执意报警,一旦证据确凿,棒梗可能只能被送去少管所。
这么小的孩子,背负上污点,恐怕会影响他的一生。
沈三千听到喊声,立刻停下脚步。
转身瞥见易中海那副伪善的面孔,沈三千满脸鄙夷地开口:“易中海,你身为大院的主事人,处事不公也就罢了,还企图混淆是非,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这位置,刘海中和阎埠贵早已虎视眈眈,你若是不想干了,干脆直接让给他们,免得自己下不来台。”
“你屡次偏袒傻柱和贾家,以为别人都瞎了眼吗?”
“别跟我扯什么同情弱者的废话,棒梗虽是孩子,但也不能因此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
“上次,我不过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才放过了棒梗。”
“这次,傻柱和贾家的人竟敢反咬一口,想让我当替罪羊,若不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我就不姓沈!”
易中海闻言,眉头一皱,惊讶地看向沈三千。
“就算你不在乎棒梗的死活,总该看在秦淮茹的份上吧?”
“秦淮茹当年虽离开了你,但她也曾与你有过一段情,对你毫无保留。”
“如今你忍心看她每日以泪洗面?”
提及秦淮茹,沈三千心中一阵火起。
又不是他逼着秦淮茹走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他何干?
合院这些人,他决心一个个整治到底,再也不会心慈手软!
“易中海,你少在这里纠缠不清,我最多只能答应你让棒梗一个人去少管所,至于那老太婆,我自有分寸!”
沈三千转身欲离去。
“沈三千,你为何如此执拗?”
“咱们同住一个院落,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闹下去,对你并无益处!”
“棒梗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手指断了两根,这还不够惨吗?”
“棒梗虽然顽皮,但本性不坏,只要严加管教,他一定能改邪归正!”
“你就看在我的情分上,宽容一些,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去找帽子叔叔说说。”
“我们私下里协商解决,可以吗?”
沈三千见易中海这头老狐狸又试图道德绑架,心中暗骂。
小孩子又如何,偷东西也是犯罪,不能因为年纪小就逃避法律的制裁。
沈三千怒目圆睁,直斥道:“易中海,你如此袒护棒梗,究竟是想对贾张氏下手,还是对秦淮茹有所企图?”
“既然你说那次在地窖里和秦淮茹没有发生任何事,那么你真正图谋的,难道不是秦淮茹吗?”
“你,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言乱语!”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被我戳穿了,你生气了?抱歉,一巴掌妈,你可要好好管教易中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
沈三千,这位在业界颇有名望的工程师,却因言辞犀利,与棒梗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指棒梗的痛处。
“你这是何等可悲,竟被家人如此纵容,这不正是将他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吗?”沈三千愤慨地说道。
随后,他陪同帽子叔叔来到案发现场,经过一番调查,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帽子叔叔来到贾家,准备将棒梗带走询问,却遭到了贾张氏的激烈阻拦。
“帽子叔叔,我家棒梗绝无偷窃之事,这都是沈三千在诬陷!”贾张氏挡在帽子叔叔面前,情绪激动。
“是否诬告,自有公断,请您让开!”帽子叔叔严肃地回应。
“你们为何不去抓沈三千,他才是那个恶毒之人,害得我家棒梗身受重伤,害得我家东旭癫痫发作住院,若再抓走棒梗,我誓不罢休!”贾张氏在帽子叔叔面前撒泼打滚,场面一度失控。
易中海见状,立刻让秦淮茹将贾张氏拉走。
棒梗被帽子叔叔带走询问,最终承认了盗窃事实,共计两次。
鉴于棒梗年纪尚幼,盗窃金额不大,法院判决棒梗进少管所服刑三个月,并留下永久案底。
这个污点,将永远烙印在棒梗的人生轨迹上。
贾张氏与秦淮茹听闻此事后,面容失色。
她们早已停止了哭泣,因为真正的悲痛往往无声无息。
心中盘算着如何向沈三千复仇。
“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玩!”小当吵闹着,渴望棒梗的陪伴。
“好孩子,哥哥要去外地学习,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那我也想去那个地方上学。”
“你还太小,等长大了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好的!”
贾家早已陷入困境,秦淮茹微薄的工资全数用于贾东旭的医药费。
贾东旭的病情愈发严重,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贾张氏无奈之下,忍痛卖掉了那枚金戒指,换得了一笔钱,暂时缓解了生活的困境。
……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于莉尴尬地对沈三千说。
“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不给他点教训,”
“但这样一来,贾家恐怕不会轻易原谅我们!”
“这次,我就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
沈三千深知贾家不会轻易放过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将这些恶人置于死地。
“【叮,任务完成,奖励移位卡一张,鲱鱼罐头十盒,原始森林蚂蟥十条。】“
沈三千一大早就完成了十壶水的浇灌任务,今天的奖励格外丰厚且奇特。
鲱鱼罐头是将处理过的鲱鱼装入罐中,任其自然发酵而成的一种散发着浓烈恶臭、味道偏酸的食品。
这种发酵鲱鱼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那无处不在、难以消散的恶臭。
那股气味闻起来几乎与粪便无异,据说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中,甚至会让人产生窒息的感觉。
而原始森林蚂蟥,则堪称蚂蟥的强化版。这种蚂蟥体型硕大,吸食力极强,由于长期缺乏血液,显得尤为贪婪。
沈三千记得秦淮茹曾说过,尽管她来自乡下,但最害怕的就是下田时遇到蚂蟥。
那种滑溜溜的感觉,一旦沾在腿上就难以摆脱。
沈三千觉得,这原始森林蚂蟥简直就是为秦淮茹量身定做的,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来对付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