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个自以为是的官腔派,总是想抓住易中海的把柄。然而,在聋老太太面前,他的官腔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贾张氏被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指责偷走了那件鲜艳的大红裤衩之后,易中海顿时陷入了被诬陷为不忠的困境。
那位耳背的老太太挥舞着拐杖,看似是在惩罚贾张氏,实则是在巧妙地暗示她,若能坦白罪行,便可保全易中海的名誉,否则,不仅自己将承受更重的惩罚,易中海也将受到牵连。
“贾张氏,你还在傻愣着吗?”老太太的声音虽含糊不清,却字字如刀,直指人心,“你犯下的不仅仅是盗窃之罪,更是败坏了贾家的家风。”
“你这是要陷害易中海吗?你的心究竟安在?”老太太的话语中带着责备,却也透露着深深的忧虑。
“你已是风烛残年,还如此不守规矩。”老太太的话语中带着对逝去老贾的怀念,以及对贾家列祖列宗的愧疚。
老太太举起拐杖,狠狠地抽在贾张氏的右臂上,痛得她哭出声来。
然而,老太太的话语,看似是在责骂,实则是在提醒贾张氏:“你若承认盗窃,最多不过是盗窃罪,若不承认,恐怕易中海也会受到牵连。”
贾张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自然明白老太太话中的深意。她知道,若承认盗窃,自己虽会受到惩罚,但至少不会连累到易中海。
然而,若不承认,后果将不堪设想。
易中海与贾张氏的私情被揭露,易中海不慎遗落的大红裤衩成了铁证如山的证据。
这一下,事情的严重性显而易见,完全超出了众人的预料。
“老太太,我错了,是我偷偷拿走了易中海的大红裤衩。”
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几乎在同一瞬间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心中对聋老太太感激不尽,没想到这次又是她挺身而出,化解了危机。
若非聋老太太及时出面,贾张氏恐怕就要落入刘海中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刘海中,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傻柱挥舞着拳头,怒目圆睁地盯着刘海中。
刘海中这下彻底尴尬了,眼见计划落空,只得带着刘光奇灰溜溜地逃走。
“刘光奇,你这个没用的书呆子,小心你的女朋友被许大茂撬走啊!”
傻柱其实并不清楚许大茂对刘光奇的女朋友有什么企图。
只是上次听沈三千随口提了一句。
他便故意搬出这句话来,吓唬吓唬刘光奇。
刘光奇竟然信以为真,心里对许大茂产生了疑虑。
尽管在此之前,刘光奇与许大茂的关系还算不错。
毕竟许大茂常来刘光奇家,送些票证、肉类等东西,讨好刘海中。
刘光奇怎么也没料到,许大茂竟然会对他的女朋友动歪脑筋。
“爹,上次沈三千也这么说,那许大茂是不是真有问题……”刘光奇满脸困惑地询问刘海中。
.....
【系统提示:今日浇水任务圆满结束,奉上暴力符两张,精选水果罐头十箱,收获颇丰!】
沈三千在清晨便完成了浇水的任务,虽然奖励看似平常,但他对那两张暴力符却颇为期待。
路过贾家时,他迅速将暴力符贴在了秦淮茹和小当的身上,随后,他拿起一箱果罐头,绑在自行车的后座,骑着车前往工作岗位。
近期的工作进展顺利,同事们辛勤付出,他决定用这箱果罐头作为犒赏。
与此同时,于莉也独自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尽管沈三千可以载她,但她更愿意亲自感受骑行的乐趣。
……
刘光奇的女友小丁,是一名纺织厂的学徒工,她来自遥远的乡下。
小丁名叫丁桂香,自幼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她的父亲在她出生不久后便因意外离世,母亲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因此小丁对母亲极为孝顺,立志要好好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沈三千曾见过小丁,她身材高挑,与刘光奇相仿,长相也颇为出众。刘光奇曾带她回过合院。
然而,许大茂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在合院中见到小丁后,便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兴趣。这一切都要归咎于那封匿名信,如果不是傻柱的恶作剧,许大茂可能早已娶了娄晓娥,享受着荣华富贵。
如今已过二十有五,许大茂依旧形单影只。
“傻柱那家伙,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熬的,八成早就和秦淮茹暗度陈仓了……”
“也没听说他打算相亲。”
“除了秦淮茹,傻柱对别的女人连正眼都不瞧!”
许大茂心中暗自咒骂。
只能怪自己没本事,斗不过傻柱,否则早就让他跪地求饶了。
趁着纺织厂下班的时间,许大茂提前准备了一束鲜花,守在厂门口。
他心中锁定了三个目标:秦京茹、小丁和于莉。
搞定这三个人的难度无疑是逐级递增的。
秦淮茹上次已经松口,答应把她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他。
但机会还得靠自己争取。
至于小丁,尽管她和刘光奇已经交往,但许大茂见过小丁,觉得她貌美如花,嫁给刘光奇那个不孝的窝囊废实在太可惜。
关键是,许大茂已经多方打听。
得知小丁父亲早逝,因此格外孝顺母亲。
如果许大茂推测没错,小丁在选择伴侣时一定会把孝顺作为首要条件。
而这正是刘光奇的软肋。
只要抓住这个弱点,刘光奇和小丁的婚事必定告吹!
至于于莉,这无疑是块硬骨头,沈三千不仅财大气粗,能力强,还身手了得,许大茂自觉机会渺茫。
但眼看着于莉愈发美丽动人,尤其是那曼妙的身姿,让许大茂心驰神往。
于莉顺利成为了宣传科的播音员,与许大茂成为了同事。
同事间的相处时间,往往比夫妻还要长。
因此,许大茂决定要尝试一番,哪怕最终未能成功,只要能破坏沈三千的婚姻,在他看来也是一大成就。
随着纺织厂下班的铃声响起,远远地,一个身穿蓝色工装、扎着双马尾、身材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小丁。
“丁桂香!”许大茂笑容满面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小丁一脸困惑地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显然对他毫无印象。
“你是谁啊?”
“我是许大茂,轧钢厂的放映员,和刘光奇是一个大院的。”
“哦,光奇倒是提起过你。”小丁语气平淡地回应。
“来,这束花送给你!”许大茂将手中的花递到小丁面前。
见小丁犹豫不决,许大茂连忙补充道:“我和刘光奇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
“我常去光奇家玩,关系非常铁!”
“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呸,说错了,他的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
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
小丁之前确实听刘光奇提起过许大茂,虽然许大茂的名声不算好,但刘光奇也没说过他什么坏话。
再说,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关系一直不错。
最终,小丁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束花。
“你真的决定了,要和小丁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许大茂边走边询问,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
“是的,光奇对我很好,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小丁语气平静地回答。
“光奇在你面前或许表现得很好,但他在别人面前却是另一副模样,而且他的家庭环境也不理想。”
“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庭的融合。”许大茂语气沉重地说。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小丁满脸疑惑。
难道许大茂是来破坏我们好事的?
小丁气得将手中的鲜花扔在地上,转身欲走。
许大茂立刻上前拉住她,说道:“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你也可以不听。”
小丁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理会。
“我和刘光奇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性格我自然清楚。他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实则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对父母不孝顺,对弟弟们也毫不关心。”
“我之所以说刘光奇的家庭不好,是因为他的父母对他宠爱无比,却对其他两个弟弟却总是打骂。”
“正因为如此,他的两个弟弟对他也是充满怨恨。”
“这样的家庭环境,怎么可能不让他性格扭曲呢?”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直接问他,等你们结了婚,他是不是打算搬离合院?是不是打算把他的父母丢下不管?”
“他或许还会来一句‘新婚新气象,自己挣钱自己花’。”
“你想想,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懂得孝顺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对你母亲有多好?”
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尽管小丁内心不愿相信,但隐隐又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比如刘光奇的那两个弟弟,确实对他充满了敌意。
上次她跟刘光奇一起回合院,那两个弟弟对她冷冷淡淡的。
她当时就觉得纳闷,只是没好意思多问,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到位。
吃饭的时候,那两个弟弟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夹肉。
只敢吃些萝卜白菜之类的素菜。
反观刘海中夫妇和刘光奇,却是想吃啥就吃啥,还专挑好的来。
再说刘海中夫妇对刘光奇确实是宠爱有加,刘光奇有什么要求,他们几乎是百依百顺。
不过小丁也曾问过刘光奇,婚后会不会孝顺她的母亲。
当时刘光奇回答得很诚恳,说小丁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一定会好好孝顺。
所以,小丁现在只需要回去问刘光奇,婚后是否真的打算搬出合院。
如果答案是真的,那就说明刘光奇确实是个不孝子。
这样的不孝子,肯定不会真心孝顺她的母亲。
那这门婚事,还是不要结为好。
察觉到小丁表情骤变,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心中窃喜,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光奇,你难道不觉得他太过无情了吗?这毕竟是亲生父母啊?”许大茂带着一丝嘲讽地笑着。
……
贾张氏从医院步履沉重地回到家中。
刚踏入院落,便瞧见小当和槐花站在门口。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应该回家了吗?”贾张氏满腹疑惑。
“妈妈说了,今晚之前不能回家。”小当回答。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贾张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医生赠送的葱油饼。
那饼原本是给孩子们准备的,她一路上都舍不得吃,心想孩子们肯定饿坏了。
贾张氏走进屋内,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几乎要惊呼出声。
她面前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张灰白色的遗像。
遗像框周围的白色纱布随风飘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挥舞。
遗像旁边是香炉、花圈和一排白蜡烛。
贾张氏定睛一看,竟然是——老贾的遗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秦淮茹正严肃地烧着香。
香雾弥漫,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跪下!”秦淮茹指着贾张氏,语气不容置疑。
贾张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未想过,已经去世几十年的老贾的遗像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家中,那幅老贾的遗像突然间显现在眼前,仿佛他真的从尘土中复活,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贾张氏。
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惊惧?怎能不感到恐惧?
贾张氏顿时感到双腿无力,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老贾,你离世已久,为何此刻又出现在我面前?”
“老贾啊,我确实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我唯一感到愧疚的,便是没有尽到照顾东旭的责任,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秦淮茹遵从了聋老太太的建议。
贾张氏偷走了易中海的大红裤衩,还把自己的大红内衣压在上面,似乎有着某种不良企图。
因此,聋老太太让秦淮茹将老贾的遗像搬出来,企图以此震慑贾张氏,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尽管易中海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也不打算在全院大会上公开此事。
但聋老太太认为不能轻易放过贾张氏,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否则,她日后必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秦淮茹原本只是想将老贾的遗像搬出来,稍作布置,好让贾张氏有所忏悔。
然而,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到一阵失控,仿佛被鬼魂附身,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她突然想起了贾张氏曾经如何对待她。
自从她嫁入贾家以来,因为秦淮茹曾与沈三千有过半年的恋情,并且还曾把初夜给了沈三千。
贾张氏对秦淮茹百般挑剔,处处设难,毫不留情面。
自从贾东旭在工作中受伤后,贾张氏不仅未对秦淮茹表示丝毫同情,更未有过半点关怀之举。
反而变本加厉,强迫秦淮茹去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并勒令她每月上交三块钱作为养老费用。甚至在养老钱不翼而飞后,仍不依不饶,要求她每月支付更多的养老钱。
一方面,她逼秦淮茹去依赖傻柱,另一方面却严禁她有离婚的念头,更不准她与傻柱有任何瓜葛。
秦淮茹还曾遭受贾张氏的无端掌掴。
每当回想起这些,秦淮茹心中怒火中烧,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朝贾张氏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