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罐头如此昂贵,沈三千为何如此慷慨?”易中海心中不禁疑惑,但终究没有深究,干脆将所有捐赠物品都交给了贾家处理。
这次捐款总金额达到了若干元,包括十箱鲱鱼罐头,十斤粮票和五斤肉票。
在这笔捐款中,易中海个人就捐了若干元。
“若非他带头,其他人恐怕也不会这么热心。”
阎埠贵将捐赠物品全部交给贾家时,却故意留下了一箱鲱鱼罐头。
他知道这笔钱是不能动的,一旦被贾家发现,他的地位可能就岌岌可危了。
“秦淮茹,这是这次的全部捐赠,只是似乎少了一箱鲱鱼罐头。我记得沈三千说捐了十箱的。”
“这些罐头是沈三千捐的?”秦淮茹一脸疑惑。
当时全院大会,贾张氏去医院照顾贾东旭,而秦淮茹则在家照顾小当和槐花。
两人都对捐款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
“没错,他甚至还捐了一分钱。”阎埠贵伸出手指,指向那个微不足道的数额。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原本以为沈三千已经放下对贾家的成见,改观了态度。
然而,现在她才明白,沈三千不过是随手扔出了自己早已厌倦的几罐头,那一分钱,不过是用来对贾家冷嘲热讽。
她原本对罐头就没什么兴趣,丢掉一盒也无妨,反正也就那么一盒。
但当她看到这次捐款总额竟然高达数万元时,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是易中海带头捐了这么多,大家这才纷纷响应。”阎埠贵顺便补充了一句。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
显然,易中海已经在竭尽全力帮助贾家了,而他上次借给她的那笔钱,她至今还未归还。
这次他竟然如此慷慨地捐出了数万元。
上次易中海提出的离婚建议,秦淮茹觉得是时候认真考虑了。
“多谢三爷的好意!”秦淮茹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秦淮茹将捐款带回家中。
恰好贾张氏也从医院回来,说医院催着要缴费。
秦淮茹将这笔钱交给了她,知道贾张氏身上还有一部分钱,于是先支付了医药费,再将贾东旭接回家中。
贾张氏正要伸手接过那块钱,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说道:“你身为东旭的妻子,平日里很少去医院,这次就由你去接他回家吧!”
秦淮茹轻轻应了一声“好”。
贾张氏随即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钱,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接过钱,急匆匆地出了门。
家中空寂,贾张氏腹中饥饿难耐,四处搜寻食物。她忽然在桌上发现了一罐头,眼睛一亮:“这罐头也是捐来的吗?我正好饿了!”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打开罐头,一股令人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鼻而来,几乎让她作呕。
她捏着鼻子问:“这是什么味道?”
贾张氏怀疑这罐头可能已经变质,于是又打开另一罐,结果味道依旧。
她猜测这罐头应该不是坏了,而是原本就有这种味道。她曾听说过一种名为臭豆腐的美食,虽然闻起来臭,但吃起来却非常美味。
罐头里装满了鱼肉,贾张氏心想,这罐头或许就像臭豆腐一样,吃起来应该很香,而且营养价值可能很高。
想到这里,贾张氏强忍着恶臭,屏住呼吸,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
“呕!呕!呕!”
瞬间,贾张氏脸色大变,整个嘴巴仿佛吞下了臭不可闻的东西,味道难闻至极。
“这……太臭了,实在无法忍受!”
然而,贾张氏并未因此气馁,毕竟她心想,就算要倒下也得做个饱腹的鬼。
她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因为自己吃得不够多,所以才没能品出其中的美味?
“肯定是这样没错!”贾张氏自言自语道。
于是,她果断地夹起一整条鲱鱼,毫不犹豫地塞入口中。
但仅仅两三秒后,贾张氏便感到难以忍受。
她不仅没有尝到丝毫的香气,反而觉得那股恶臭愈发浓烈!
“呕——”
贾张氏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罐头里明明装的是鱼肉,为何会如此难以下咽?
难道是自己的食用方式出了问题?
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炉火上,心想或许这鱼需要加热才能释放出美味。
于是,她立刻打开炉门,将罐头置于炉中加热。
谁知这一加热,那股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甚至扩散到了整个合院!
贾张氏像炒菜一般,用筷子搅动着罐头里的鲱鱼。
很快,合院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谁啊?谁家在搞什么鬼?这味道简直比粪坑还臭!”
“谁在家里拉屎了?就不能去公厕吗?真是缺德!”
“臭得要命,还让不让人活了!”
……
贾张氏听到邻居们的咒骂声,心中不禁担忧他们会找上门来。
于是,她果断放弃了加热,直接端起罐头,再次用筷子夹起鱼肉,硬着头皮往嘴里送。
当糖块在嘴里融化的甜蜜与家中弥漫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小当和槐花踏进家门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家中空空如也,连平日里那点微薄的罐头都成了奢侈,然而此刻,那刺鼻的气味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不寻常的秘密。
“糟糕,奶奶这是在吃什么?”小当心中一惊,她几乎能肯定,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正是从奶奶手中的罐头盒中散发出来的。
家中贫困潦倒,小当和槐花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罐头这种奢侈品更是遥不可及。那么,这股恶臭究竟从何而来?
“奶奶不会是……吃屎了吧?她是不是又犯病了?”小当心中充满了担忧,她害怕奶奶吃屎会生病。
情急之下,小当顾不得许多,她跑到大院里,大声呼救:“救命啊!奶奶在吃屎,奶奶在吃屎!!!”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大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早已闻到了那股恶臭,纷纷猜测是哪家在处理粪便。小当的一声呼救,更是让众人误以为贾张氏又犯了疯病,竟然在家里吃屎!
几个大妈闻声而来,刚到贾家门口,就被那股恶臭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哎呀,张大妈,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这味道……”
几位大妈连忙放下门帘,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
只见贾张氏正用筷子夹着什么东西,吃得津津有味。她们不禁惊呼出声。
“这鲱鱼罐头,简直是难以下咽,就算加热了也还是如此!”贾张氏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随手将罐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罐头在地板上滚了几圈,里面的鲱鱼也跟着散落,直接喷溅到了三位大妈的身上。
三位大妈的衣服、脸上、鞋子上都沾满了鲱鱼,那股刺鼻的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哎呀,这简直是吃屎啊!贾张氏这是在吃什么东西?”
三位大妈愤怒地离开了贾家,合院里的其他人见状,都惊呆了。
小当年纪尚幼,还不明白贾张氏究竟在吃什么,但三位大妈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她们的话自然不会是假的。
一时间,贾张氏吃屎的消息在合院里迅速传开,成为了热议的焦点。
贾张氏此刻已经顾不上整理房间,她捂着鼻子,一手抱起槐花,冲出了屋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我真是活不下去了,都是沈三千这个混蛋,把我害成这样!”
“他捐赠的十盒鲱鱼罐头,竟然全是坏掉的,我还以为是什么美味佳肴呢!”
贾张氏愤怒地向众人诉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合院里的众人今天都感到十分奇怪。
今日,全院大会如期召开,旨在为贾家筹集善款。一大爷心思缜密,深知沈三千与贾家素有嫌隙,上次捐款之事便因他而闹得不欢而散。因此,这次一大爷特意未将沈三千列入通知名单。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沈三千竟不请自来,还带来了十盒罐头和一分钱的捐款。
他质问一大爷为何召开全院大会却不通知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尽管捐款数额微薄,但那十盒罐头看起来颇为高档,似乎价值不菲。众人心中暗自揣测,或许沈三千这次是真心想帮忙。
然而,真相揭晓时,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那十盒罐头内竟装满了秽物。
沈三千此举实在过分,即便不愿捐款,也无需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贾家。几位大妈原本想扶起悲伤的贾张氏,但见她形容憔悴,身上异味难掩,只得无奈摇头。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闻讯赶来,得知沈三千的恶行后,气得七窍生烟。
“这沈三千,真是胆大包天!”
“我早看他捐那一分钱就不对劲,果然有猫腻!”
“年纪轻轻,心肠却如此歹毒,这次我们绝不能轻饶了他。”
刘海中义正词严地走上前,对贾张氏安慰道:“贾张氏,你放心,我们三位大爷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什么,疑惑道:“咦?老阎怎么还没来?他难道不知道今天的事吗?”
正当刘海中满腹狐疑之际,一阵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从远处飘来。
“恶心至极,这罐头怎么这么臭!简直是粪便的味道!!”
“沈三千这厮,心机深重,定是有所图谋!”
不多时,阎埠贵脸色铁青,捂着鼻子,气冲冲地从阎家地窖中冲了出来。
阎埠贵一出地窖,便愣住了。
怎么大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
原来,他为了研究这批捐赠的罐头,一直躲在地窖里,连大门都紧闭。
地窖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外界嘈杂的声音并未传入耳中。
他原本从捐赠物中挑选了一盒鲱鱼罐头,觉得包装精美,单看外观就让人垂涎,定是价值不菲。
当时他还感叹道:“沈三千这人有的是钱,这么好的罐头自己不舍得吃,竟然捐给贾家,还一次性捐了十盒!”
然而,当他兴致勃勃地打开罐头品尝时,却发现味道极臭,简直无法入口。
他忍无可忍,骂骂咧咧地冲出了地窖,却意外地发现大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
“阎埠贵,你是不是偷拿了阎家的捐赠物?”刘海中带着一丝官腔,质问阎埠贵。
“我……我……我只是……怀疑沈三千这人的动机,我觉得他不可能这么无私地捐赠给贾家。”
“他对贾家一直有偏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捐出十盒罐头呢?”阎埠贵辩解道。
“为了贾家的安全,我擅自保留了一罐头,却没想到打开后竟然是粪便。”
“我本想及时告知贾家,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阎埠贵虽然精明,但这次却犯了糊涂。
刘海中批评道:“即便你是出于好意,也应该当着贾家的面打开罐头,而不是私下截留!”
“老刘说得对,我确实是冲动了,但初衷并无恶意!”阎埠贵尴尬地辩解。
“老刘,你以后要小心点,我们下班后再去找沈三千理论,给贾家一个公正!”易中海提议。
贾张氏得知真相后,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
下班时分终于来临。
傻柱一进院门,就惊呼道:“哎呀,谁家的粪坑又翻了,怎么这么臭!以前贾张氏掉粪坑时也没这么臭啊!”
贾张氏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但整个屋子依旧弥漫着臭气。
贾张氏实在无法忍受家中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带着孩子们出门散心,打算等丈夫沈三千回来后再向他讨个说法。
秦淮茹在为贾东旭办理完出院手续,并付清了所有医药费后,带着他回到了合院。刚踏入合院,她便察觉到一丝异味,但并未太过在意。
然而,当他们走到贾家门口时,那股恶臭扑鼻而来,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秦淮茹是个极其注重卫生的人,对异味异常敏感,一闻到这股味道便忍不住接连呕吐。
她急忙跑到水龙头前,用冷水洗了把脸,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大妈,我们家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臭味?”秦淮茹问正在厨房忙碌的大妈。
大妈脸色阴沉,回答道:“今天下午,我听到小当在喊,说你婆婆在家里吃了沈三千捐赠的十盒罐头,结果发现是粪便!”
“什么?粪便?沈三千竟然把粪便捐给贾家?这太过分了!”贾东旭听闻此事后,怒火中烧,差点再次住院。幸好秦淮茹及时搀扶住了他。
秦淮茹强忍着恶臭,回到家中,将窗户和门帘全部打开,试图让屋内的异味尽快消散。但她并不知道,鲱鱼罐头的臭味竟然能持续一周到一个月之久。
考虑到贾家这样的房子,空气流通并不理想,居住人口众多,这股异味恐怕要持续一段时间了。
不到一个月,那股臭味似乎永远都无法消散。
秦淮茹捂着鼻子走进家门,发现桌上还剩下那盒鲱鱼罐头。
看得出贾张氏已经吃了两盒,发现不对劲后,便将它们全部扔掉。
而这盒罐头却成了她指责沈三千的把柄。
尽管合院里的人都在指责沈三千,认为他做了这等缺德事,但秦淮茹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她并不怀疑沈三千,反而更加怀疑贾张氏。
毕竟贾张氏有时疯疯癫癫,神志不清,说不定她这次又犯病了,把罐头里的东西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