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泉听了白秀云的话,不但没有气馁,反而继续纠缠着白秀云。
白秀云心里头一阵纠结,刚才的一吻,搅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让她放下了心中的一些抵触,对这样的亲近有了一丝期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在沈泽泉的软磨硬泡之下,白秀云终是再次妥协,掀开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
沈泽泉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也赶紧跟着躺了进去。
白秀云背对着沈泽泉,紧紧地贴着墙壁,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沈泽泉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他轻轻地凑过去,从背后环住了白秀云的腰。白秀云身子一僵,想要挣脱,却又有些无力。
“白姨,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沈泽泉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呼出的热气让白秀云的耳朵瞬间红透。
白秀云的身子瞬间绷得紧紧的,嘴里小声嘟囔道:“就这一回了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缠我了。”
沈泽泉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双臂收紧,将白秀云牢牢地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白秀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不再挣扎,任由沈泽泉抱着。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白秀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缓和,她轻声说道:“把灯吹了吧。”
沈泽泉应了一声,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吹向那微弱的煤油灯。
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沈泽泉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不断在试探着白秀云的底线,而白秀云却备受煎熬,痛苦地挣扎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白秀云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沈泽泉,心中五味杂陈。
她回想起昨夜的事,心里有些后悔,怪自已没管住感情。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又被沈泽泉的感情弄得晕头转向。
沈泽泉依旧紧紧的搂着她,窄窄的被子,露出她白皙的肩膀,淡淡的冷意让她忍不住往沈泽泉怀里缩了缩。
然而这细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沈泽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怀中的佳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白姨,早啊。”
“不早了,我得起床了。”
白秀云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却又被沈泽泉一把拉了回去。
许久,日出的红晕映在白秀云的俏脸上。
那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像是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更添几分迷人。
沈泽泉看得有些入迷,他忍不住伸出手,抚上白秀云的脸庞。
白秀云媚眼含情的瞪了他一眼,更多的是羞涩。
温存一番,两人才起了床。
白秀云下床后便回里屋看了一眼林跃跃,见她还在熟睡,这才松了口气。
她轻轻退出房间,发现沈泽泉正站床边打量着新床,于是问道:“你干嘛呢?”
沈泽泉轻轻踢了下床,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看这床挺结实的!几块钱买的啊?”
刚走过来的白秀云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红。
这可是专门买给他娶媳妇的新床,谁能想到,如今竟然被自已先用上了。
白秀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慌乱和羞涩,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不知道未过门的秦淮茹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这样想着,白秀云的心里越发觉得对不起那个尚未谋面的女孩,那一丝丝愧疚之情也迅速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白姨,这床既然这么结实,那以后咱们是不是还能。”
沈泽泉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秀云就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被旁人听见这羞人的话。
“你可别再瞎说了,要是被人知道,咱俩可就没脸见人了,你得被关小黑屋。”
沈泽泉拉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白姨,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白秀云被他的眼神瞧得心里发慌,声音中带着苦涩的说道:“你别说了,等你娶了媳妇,日子长了,自然就会慢慢忘了我了。”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又酸又痛。
沈泽泉在她身后,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白姨,您放心,淮茹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她就算察觉出也没什么的。我会好好对您,也会对她尽到丈夫的责任,不会让任何人起疑的。”
听了他的话,白秀云的心安稳了下来,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忍,“泽泉,淮茹是个无辜的姑娘,咱们不能这样伤害她。”
“白姨,您就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了她的!”沈泽泉说道。
两人整理好衣衫,从屋里出去。
沈泽泉迈着步子向大槐树走去,许大茂早已在那候着,正无聊地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
“大茂,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沈泽泉说道。
许大茂抬起头,撇了撇嘴说:“师傅,是您起的晚了吧?”
“好了,今天我先教你打遍拳。”
沈泽泉随手教了许大茂两下,就离开了。
今天的他有些不在状态,才打了一遍拳,双腿就有点抖。
来到聋老太太的房间,白秀云正在灶台旁与聋老太太闲聊。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屋了?饭还没做好呢。”白秀云一边往灶膛里添着柴火,一边开口问道。
“昨晚半宿没睡着,现在整个人都没劲儿。”
沈泽泉也搬了个板凳坐在两人身旁,冲着白秀云嘿嘿一笑。
白秀云的俏脸一红,不过在火光的映照下倒也不太明显,她赶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摆弄着柴火,心里暗怪他乱说。
一旁的聋老太太在沈泽泉身上打量了下,笑着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快娶媳妇了,高兴得都睡不着觉啦?
沈泽泉摸了摸鼻子,随即笑着说道:“奶奶,您可别打趣我了。我昨天换了新床,还有些不适应呢,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踏实,哪是您想的那样。”
“那新床可得好好拾掇拾掇,别整得自个儿睡不安稳。”
聋老太太说着,便站起身来,用手轻捶了捶后腰,嘴里还嘟囔着:“人老了,坐一会儿就浑身不得劲咯。”
聋老太太出去后,屋里就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