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前,我还是国姓爷身边普通的一员谋士。有一天,国姓爷派我们去贵州安龙县联系永历皇帝,商量联合抗清之事。
当时孙可望野心颇大,永历皇帝被其挟制两年后,在李定国暗中保护下,从安龙秘密迁至云南昆明,大明内斗再起,鞑军正命吴三桂攻占湖南,进逼云贵。”
桂宝心中一算,这应该是孙可望投靠满清前三年,1654年左右了。
“师傅,这应该是15年前,李定国在广西、湖南抗清取得 “桂林大捷”“衡州大捷” 后,孙可望企图篡位,李定国则坚持拥护永历帝。大明内耗严重。后来奸贼孙可望果然几年后降清了,葬送了我大明最后的希望,该死。”桂宝愤愤地说道,一掌击起一片水花。
“小宝,你说得不错,当时如果我知道那孙贼迟早降清,那我就该早早将其刺杀在安龙,收束其军队,为我所用。可惜可恨。却说当年时我得知永历皇帝己经移驾到了昆明,我们连忙又赶到昆明,总算与李定国将军约定 “粤桂会师”,一齐出兵攻打广州,试图收复华南。可惜此事后来因国姓爷身体不适未如约出兵,加上福建广东耿精忠兵力阻隔,最终无果。
“当时,我在从安龙去昆明的路上遇到一位年轻的女子,她手中抱着刚满月的小孩,手中拿着一枚玉佩,身边还有一名侍卫。问她们向哪去,她们说什么话都没说。我也就没多问,只是给了他们一些盘缠和吃食。
“后来到了昆明之后,我暗中查看行宫的情报,因为当时永历皇帝与孙可望己经矛盾激化,我们一行人都很担心事态恶化。而我无意中听到两个老公公泪眼斑斑暗地里说永历皇帝去年临幸过的宫女留在了一处山村里,他们暗中派来去找的时候,说那宫女己经生下一个男孩,但是己经离开了。”
听到这些秘辛往事,桂宝虽非原主小桂子,但是却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忍不住喊道:“啊。师傅,难道那宫女会是我娘亲?”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后来永历帝被吴三桂害死之后,李定国将军、国姓爷也先后病世,江湖中纷纷流传朱三太子传言,我突然想起此事,因此在5年前,我一人去找那个山村,经过半年的探访,终于被我找到当时那宫女隐藏的苗家小山村,幸好好个接生的老婆婆还活着,她告诉我说当年那女子是一个老男人送来了,并留下了一块凤凰玉佩,可惜后来那玉佩被那女子有一天痛哭生气中摔碎了一半,只剩下一半了。她还记得那个老男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我一想定是当时那透露消息的老公公无疑。接生婆记得很清楚的原因是因为那孩子生下来之时,腋下有一块枫叶状胎记,很是灵动,像绣上去的一样,令她印象深刻。”
桂宝听完这个故事,心中自然而然产生一点感动,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看来原身的遗愿很强大,桂宝说道:“没想到,我的身世如此曲折。那宫女确实是我娘亲。”
“是也,你姓桂,永历皇帝朱由榔登基之前正是大明桂王,你娘以桂为姓,正是为了记住你是永历皇帝的血脉。”
“那他们为何会离开山村?”
“当时那里兵荒马乱,一切都不由自主。也许是娘娘预感到了什么。后来果然吴三桂的人马在那里到处杀人抢粮抢钱。如果娘娘不离开,小宝你可能就~”
忽然陈近南在水中就是一拜,口称:“殿下!”
把桂宝整不会了?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桂宝知道古人重尊卑上下,连忙也跪在水中。
陈近南起来,把桂宝也拉起来,天色己晚,他把桂宝也拉起来,穿上衣服:“走我带你去练功。”
桂宝心中一想,联系小桂子的身世,也猜到了陈近南刚才是在拜见永历皇帝的遗孤小桂子。
桂宝坦然了。天地会总舵主确认了自己永历皇子的身份,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承着陈近南来到院子中。
“小宝,刚才我拜的是你的永历皇子的身份,但是现在还不能把你公诸于众,所以你只能隐身在康熙身边。关于你的身世,为师会跟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几位前辈说的。”
“师傅,我真的是永历皇帝的儿子吗?不会是那奸贼孙可望的孽种吗?你真的相信我吗?”桂宝忽然觉得未来一定会有人这种怀疑他。
“这~”陈近南愣了一下,随即肯定道:“不可能,为师观你眉宇之间,颇像永历皇帝的影子,而且观你今日之作派,全无那奸贼孙可望的营营苟苟的阴暗野心。再加上那行宫中的公公和苗家接生婆婆的证词,而且你这半枚绝无仅有的龙凤玉佩,我己经确认过了,是永历随身之物,而且也确实是摔裂而成的,再加上你那枫叶胎记。我记得有个武林老前辈知道此事,等我去打听一番。”
“师傅,你辛苦了。我在宫中一定会见机行事。”桂宝道。
“你将你在宫中学的功夫演练我看。”
桂宝于是把自己会的“灵鹤点头”“千年杀”“灵猴肾击”“大慈大悲千叶手”“阴阳磨”“大擒拿手法”
都演练了一遍。
陈近南被桂宝气乐了,这些哪是功夫啊。
“那海大富真是个老龟,这些估计都是用来哄骗你的。好在你运气不错,只有这阴阳磨能滋生内气,只是这内功颇为邪门,你切记不要祸害良家妇女。如今我己知你是永历皇帝的皇子,自是不能对你喊打喊杀的,但是希望你要持身正己,光明正大,需知史上无数帝王都因荒淫无道而亡国的。”
“师傅,徒儿记住了。我一定会做一个不一样的皇子的。比史书上的皇子都正派的人。”桂宝说道。
为了压制桂宝的阴阳磨这不正之内功,陈近南教给他一段道家内功。
陈近南坐下来,桂宝也一样坐下。
他将手掌贴在后背,掌心似触未触,但是桂宝却感觉到陈近南的手掌有一股温热如春水漫过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