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樾现在手中有钱,黑市上的东西价格虽然贵了一些,但他不差钱,也不在意价格贵,买了五斤牛肉,五斤羊肉和十斤猪肉,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收到戒指里。
在黑市上又看到有卖茅台酒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些茅台酒放个几十年,那价格就不知道能翻多少倍,况且这里又不要酒票。
“这酒怎么卖?过年了,我想多买点儿,能不能便宜?”
仝樾蹲在卖酒的摊位前,看到在一块破席片上放着几个酒瓶,有西风,有汾酒,有五粮液,还有茅台,二锅头等,他指着茅台酒瓶,问这个穿着军大衣的摊主。
“您要多少?十瓶以上九块五一瓶,这是最低价格,如果买一瓶的话,我都是卖十二块钱。”
“你有多少瓶?”仝樾听说茅台酒还不到十块钱一瓶,心中一喜,连忙又问了起来。
“我这里还有二十六瓶,如果你要的多,我可以再弄过来,你打算要多少?”摊主的说话声,带着一丝沉闷和嘶哑的语气,明显是装出来的,仝樾也不在意这个。
“我要这二十六瓶,再要五箱,你还有没有?”仝樾知道现在的茅台酒一箱都是二十西瓶装的,他没敢多要,怕摊主没有那么多。
“这么多?你先把这二十六瓶买了,我去看看还有多少。”
摊主把身后的破布掀开,搬出一箱茅台酒,又从别的箱子里拿出六瓶,接过仝樾递给他的钱,数了数就装的大衣里面的口袋里。
“等几分钟,我很快就回来。”摊主说完招了招手,从不远处跑过来一个穿军大衣的人,头上还戴着棉帽子,两边的帽翅放下来,在下巴上系着,护住了半边脸。
“哥们儿,要烟不?”摊主匆忙离开了,这人就问仝樾。
“不要烟,我不会抽。”仝樾在前世也是抽烟的,不过现在的烟很多都没过滤嘴,叼在嘴里烟纸就湿了,烟丝弄的嘴里都是。
“我这有带过滤嘴的烟,你不抽拿出去也有面子不是,俗话说,烟开路酒搭桥,哥几个聚在一起,只有酒没有烟怎么行?”
这家伙挺还能侃,蹲在摊位前就和仝樾说了起来,放在后世这家伙做销售肯定差不了。
“什么牌子的?”仝樾听说有带过滤嘴的烟,随口就问了一句。
“中华,茶花和云烟,红塔山这几个牌子的烟都有,不过中华烟要贵些,茶花和云烟,红塔山要便宜些,哥们儿买几包带回去,在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拿出来也有面子不是?”
“茶花和云烟还有红塔山都是什么价格?”仝樾前世就不喜欢抽中华烟,也可能是假烟太多的原因,他感觉还是抽云南烟又舒服还柔和,当时在社会上就流传着,云烟贵酒的美誉。
“茶花和云烟,红塔山都是卖一块五一盒,要一条的话,我可以卖一块二一盒,怎么样?每样来两条试试?”
“行吧!看哥们儿也说的口干舌燥了,我要再不买,就对不住你了,就来两条吧。”
这人一听,立刻就跑了,也不管这卖酒的摊位了,不过十几秒钟,这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张旧报纸,看形状就是包着的烟。
仝樾的神识早就看到这几条烟了,利索的付了钱,拆开一包茶花烟,刚抽出一根叼上,“咔嚓!”一声脆响,一个小火苗就伸过来。
“谢了,哥们儿,来抽烟。”仝樾看到这家伙手中的打火机,还是芝宝的,递给他一支烟。
“这打火机十块钱要不?正宗的美国货,在战场上缴获的。”
“操!你这是连锁销售啊!烟灰缸还卖不?”仝樾爆了一句粗口,拿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他。
“哥们儿痛快,我也不能太小气了,送您瓶航空煤油。”这家伙从军大衣里掏出一个输液瓶,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瓶航空煤油。
几分钟后,卖酒的摊主推着一个板车过来了,上面放着五箱茅台酒,仝樾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破损后,痛快的付了钱。
摊主又找出两个破旧的大麻袋,仝樾和摊主,再加上卖烟那人,帮着把酒装到麻袋里。
“再见,下次卖酒还找你。”仝樾把两个麻袋口捆在一起,一前一后搭在肩膀上,离开了黑市。
“这哥们儿的力气可不小,这六箱多酒差不多有两百斤,你看他走路感觉都不费力。”
“今天把茅台酒都卖完了,你赶紧再联系一下,多弄点儿过来,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多赚些钱。”
“这没问题,我明天就去联系,你看着摊吧!我过去了。”
这两人商量了几句后,就各自守着摊主去了。
仝樾从人群中挤出黑市,走到胡同里后,将麻袋收到戒指里,刚要走出胡同,就听到后面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往他这边跑过来。
“嘿!哥们儿,等一下!咦?你带着的东西呢?”
三个戴着棉帽子的壮汉,从后面跑过来拦住他,但都愣了一下,这个好像不是他们要追的人。
“孙贼!这是要抢劫?那就把身上的东西都给爷拿出来吧!”
仝樾最恨这些抢劫犯,人家好不容易积攒了些钱,到黑市上来买年货,他们还要在半路上抢人家的,这让不让人家过年了,说完就抬手一拳,飞身剔出两脚。
这三个壮汉没想到仝樾竟然还敢先动手,但还不等他们手中的匕首挥起来,就被一拳两脚打飞了。
三个壮汉倒飞出去,撞在胡同里的墙壁上,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三人几乎同时都张口喷出一道血箭,顿时就昏死过去。
“咔嚓咔嚓……”几声骨头的碎裂声,在胡同里响起,仝樾抬腿几脚,踩断了这三个壮汉的双腿,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在这三个壮汉身上,他搜刮了一番后,得到了三把匕首,三十多块钱,还有一些各种票据,随后就施展御风术离开了这里。
回到西合院后,仝樾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己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也没修炼就躺下睡了。
在黑市这边的一座两进西合院里,住着负责管理这个黑市负责人刘五,在江湖上混的人都叫他五爷,听手下说有三个壮汉去抢劫,但却被人打残后,顿时大怒。
“把这三个不长眼的家伙,给我弄到城外埋了,敢在我的地盘上惹事,简首就是在找死。
另外再给我查一下,这三人是去追谁了,那家伙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以后见了要注意点儿。”
几个手下出了门,立刻就西下分开,有到黑市里面打听的,有到黑市的胡同出口打听的。
黑市的人很快就打听清楚了,这三个壮汉是跟踪那个买酒的人。黑市的人猜想,这三个壮汉看到买酒的人,带着这么多东西,以为容易抢劫,却没想到这买酒的人还有同伴,估计还不是一个同伴,否则怎么能干掉这三个壮汉。
手下人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五爷后,刘五沉思了片刻,“快过年了,这各路大神也都冒出来了,你们辛苦点儿,要严加防范,确保黑市的安全,必要时……”
刘五对几个忠心的手下,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他们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杀几个人更是不在话下,如果行事不狠的话,北城区的这个黑市,早就被对手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