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过了七八天,看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讨好,认真听话的样子,学校放假在家后院看蚂蚁觉得不是个事,姑姑故作严肃的说:“你们今天表现的好明天可以出去玩啊”。
我面上一喜,能量对于我来说太过重要了,但是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肯定是行不通的,来回就要三个小时,还不要说去找。
上次我们把搜身的钱全部都埋在了离那不远处的地里,忽悠了好久二哥,只要二哥同意三哥就不会反对。
其实也不算忽悠,确实也是为了安全。
己经过了这么多天,也不会在有人守在那里了,可以趁着这次找钱的机会确定能量的具置,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在家里。
“虽然大家都很高兴,但是毕竟早就知道有多少钱,也不至于像个傻子一样吧”。
看着异常亢奋的晚秋,文昭连表情都带着嘲笑的说道。
“意外之财当然高兴,前段时间我听到伯伯奶奶和姑父说钱的事,我听的不太清,但是总归是能帮忙的”,江晚秋口里说的是真的,但是心里却是:“你知道个啥,我有你们不知道的秘密,这次居然这么好运的吸收了能量,和前面两次的简首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随处可见的绿色慢慢的枯萎,发黄,成一片凋零的景色。
时间就像一个妖精,还小时总盼着长大,等长大了又怀念小时候,没有反悔的余地就又是一年过去了。
在屋檐打伞的江晚秋目视着行人匆匆,又一个冬季到来预示着新的一年的到来,默数着今年的日期,眼里无神,就这样像个傻子。
其实你要是说她没有操心她又想了很多,可是你说要是操心确实以她现在的能力啥也干不成,并不是她能力不行,打个很简单的比方。
但凡没有哥哥在身边,离开超过半小时姑姑就会找,你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一次两次可以,次数多了以后了。
姑姑就剩爸爸一个亲人了,我是他“唯一”的血脉了,姑姑不知到爸爸的具体情况,从没相信他死了,但是大概多少也猜到了一点。
所以对于我的安危看的不是一般的重。
我没有在姑姑家体会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姑姑.姑父,甚至姑父的爸妈都没有对我有任何想法,伯伯伯母也对我关爱有加,在家中不是很宽裕的时候接纳我,保护我,还让我去读书,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如果因为我现在的一腔热血从而给他们带来危险,到时该如何自处。
马上抗战就要打起来了,晚秋一想到南京大屠杀就睡不着觉,这不是第一天或者心血来潮想想的事情,在无人的角落她己经整整西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来到姑姑家4年,除了一开始的陌生,后来的每一天都做梦,在后来就不肯睡,总是想七想八的。
自己都是半个医生,难道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吗,离日子越近越恐慌,她想救的从来不止是姑姑一家,还有许多许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