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别说了。”傻柱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说完,他转身就要关门。
“傻柱!”秦淮茹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你别走!我……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被她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他稳住身形,皱着眉头说道:“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放手!”
秦淮茹却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松手。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傻柱,我……我求求你,你别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你舍不得我受苦,对不对?”
傻柱的心,猛地一震。
他看着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一阵挣扎。
他知道,秦淮茹这是在利用他对她的感情。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就是舍不得她受苦。
“秦姐,你……你别这样……”傻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我……”
他想说“我帮不了你”,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淮茹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知道,傻柱的心,已经动摇了。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傻柱,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只要你肯帮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傻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看着秦淮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心跳得越来越快。
傻柱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道:“秦淮茹,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却又带着几分坚定。
“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傻柱看着她,心里一阵苦笑。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秦淮茹给算计了。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就是个傻子,一个心甘情愿被秦淮茹利用的傻子。
他伸出手,轻轻地擦去秦淮茹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行了,别哭了。三百块钱,就当……就当是我借给你们家的吧。”
秦淮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她连忙说道:“柱子,你…你真的不怪我们了?”
傻柱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怪你们有什么用?”
秦淮茹破涕为笑,她紧紧地抓住傻柱的手,感激地说道:“傻柱,…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傻柱看着她,心里一阵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看到秦淮茹伤心难过。
“好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回去吧,别让孩子们等急了。”傻柱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转身朝着自家走去,哄好了傻柱之后,她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自从上次匿名信事件之后,许大茂就彻底恨上了傻柱,连同偏袒傻柱的易中海也一起恨上了。
这天夜里,许大茂正准备去上厕所,忽然,易中海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看到易中海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许大茂心中一动,连忙屏住呼吸,将身体更紧地贴在墙上。他倒要看看,这老东西大半夜的,提着个麻袋要去干什么。
易中海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便快步走向院子角落里的一处地窖。那地窖原本是用来储存大白菜的,但现在早已荒废,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许大茂眯起了眼睛,他闻到了一股玉米面的味道。这年头,粮食可是金贵玩意儿,谁家都恨不得藏着掖着,易中海这是要干嘛?
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野猫。
易中海走到地窖口,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弯腰钻了进去。许大茂的心脏砰砰直跳,他预感到,自己今晚可能会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地窖口,将耳朵贴在地窖门上。
地窖里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是易中海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听出来了,那是秦淮茹的声音!
“秦淮茹?她怎么会在这里?”许大茂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一大爷啊,这……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羞和感激,“这年头,粮食这么金贵,您……”
“淮茹,别跟我客气。”易中海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东旭瘫痪了,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市侩的婆婆,不容易啊。这些玉米面,你拿回去给孩子们熬点粥喝,别饿着他们。”
“老易,您真是个大好人……”秦淮茹的声音哽咽了,“要不是您,我们一家子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嗨,都是一个院儿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易中海叹了口气,“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许大茂在地窖外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幅画面:易中海和秦淮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借着送粮食的名义,行那苟且之事!
“好你个易老头,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这种龌龊事!”许大茂心中冷笑连连,“这下可让老子抓到把柄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迅速成型。
他悄悄地从地窖口退开,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将地窖门上的铁锁“咔哒”一声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私会啦!”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
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人们披着衣服,揉着惺忪的睡眼,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谁在喊?好像是许大茂的声音?”
“易中海和秦淮茹?私会?这……这怎么可能?”
人们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疑惑和震惊。
许大茂见状,更加卖力地喊道:“你们不信?自己去看啊!他们就在地窖里!我亲眼看见的!”
他一边喊,一边指着地窖的方向,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第三十四章易中海和秦淮茹?
人群中,傻柱第一个冲了出来,他听到许大茂的喊声,顿时火冒三丈:“许大茂,你他娘的又在放什么屁!一大爷怎么可能和秦姐……”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许大茂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傻柱,你别不信!”许大茂冷笑道,“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看啊!看看你的一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地窖走了过去。他心里虽然不相信易中海会做出这种事,但许大茂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其他的人也纷纷跟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许大茂站在人群后面,看着众人围在地窖口,心中得意至极。他仿佛已经看到易中海身败名裂,被全院人唾弃的场景。
“易老头,这下你可完蛋了!”许大茂心中暗自冷笑,“老子让你装好人,老子让你偏袒傻柱!这下,看你还怎么在四合院里立足!”
地窖里,易中海和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脸色大变。
“老易,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惊慌失措地问道。
易中海也懵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好心接济秦淮茹,竟然会被许大茂撞见,还被他污蔑成私会。
“别慌,淮茹。”易中海强作镇定,“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好怕的。”
他走到地窖门口,用力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坏了!”易中海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这次是中了许大茂的圈套了。
他透过地窖门的缝隙,看到外面围满了人,还有许大茂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
“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易中海怒吼道,“你竟然敢陷害我!”
许大茂冷笑道:“易中海,你别装了!大家都听到了,你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干的好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易中海一时语塞,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许大茂已经把脏水泼到了他身上,他根本洗不清了。
秦淮茹也急了,她哭喊道:“大家别听许大茂胡说!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我们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了:“清白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清白的?谁信啊!”
人群中,议论声越来越大,人们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异样。
傻柱站在人群中,脸色铁青,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他相信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清白的,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许大茂已经把舆论引向了对他们不利的方向。
“许大茂,你他娘的给我闭嘴!”傻柱怒吼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却丝毫不惧,他冷笑道:“傻柱,你急什么?难道你和秦淮茹也有一腿?所以才这么护着她?”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许大茂的嘴给撕烂。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都给我住口!”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过来。
“是……是刘海中,二大爷!”有人认出了老者的身份。
刘海中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平时也喜欢摆官架子,和易中海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他走到人群前面,扫视了一圈,然后冷冷地说道:“大晚上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给我散了!”
众人见刘海中发话了,都不敢再说什么,纷纷散开。
刘海中走到地窖口,看着把门锁打开,让里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出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易中海,你也有今天!”刘海中心中暗自冷笑,“平时你装得道貌岸然,这下可让老子抓到把柄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两个,跟我到屋里去,把事情说清楚!”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有脸当一大爷?你干的这叫人事儿吗?!”
一声尖利的嘶吼,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人群中。说话的是许大茂,他那张原本就尖嘴猴腮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扭曲的表情,显得更加丑陋。他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昂首挺胸,唾沫星子四溅,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他死死盯着站在人群中央的易中海,眼神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易中海,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公正无私的模样。此刻,他却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凤凰,没了往日的威风。他脸色铁青,嘴唇紧抿,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始终一言不发。
在他身旁,站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正是秦淮茹。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领口和袖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棉絮。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破鞋!你男人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就耐不住寂寞了?你对得起东旭吗?你对得起贾家列祖列宗吗?!”
贾张氏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冲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还敢狡辩?!许大茂都看见了!你跟易中海在地窖里……在地窖里……”贾张氏说到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许大茂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狗男女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地窖里……苟且!”贾张氏终于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轰!”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天哪!这易中海平时看着挺正派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秦淮茹也是,年纪轻轻的就丈夫就瘫痪了,也怪可怜的,可也不能这么……这么不要脸啊!”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易中海这老家伙,这次怕是要身败名裂了!”